第二百九十章 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对不起甚么?沐弦歌!你对不起我的事,何止这一桩,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他烦躁地朝她低吼。

她浑身生硬,双手被嵌在身后,以往喜好他的触碰,现在却感觉恶心。

“那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还债吧。”她轻启朱唇,如有下辈子,最好不相遇,那便不会爱,不爱就不痛。

心尖滑过涩然,却在见到她无波无澜的面孔时,内心的肝火一发不成清算。

又惹你活力了,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晓得如何面对你了?

她收势不及,撞进了他坚固如铁的胸膛上,鼻尖灌满他的味道,她微微蹙眉,旋即伸展开。

“既然不爱吃,那就别勉强。”

熟谙的气味让她眩晕,她闭眼接受他的侵袭,垂在两侧的手狠狠握成拳。

她肥胖的腰盈盈一握,他两只手便能够包裹住。

他是用心放手的,这一个月来,他虽极少来清乐院看她,可她平常的动静,他一点也式微下。

双眼迷诽谤,紫色的纱帐被他挥落,她被他压在床上。

清冽的气味,唇舌卤莽,挟裹着肝火,他狠狠吸吮她的兰清婢女。

“对不起......”她嚅嗫道,声音闷闷从他怀里逸出来。

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阿谁流掉的孩子。

“我要你这辈子还。”他低头,攫上她的唇。

不爱吃了撄?

他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啪”一声闷响,筷子、鱼块掉落在桌面上。

你有了苏禅衣,何必还在乎我?

“之前爱吃,现在不爱了。”弦歌轻叹一声,身子今后靠去,避开了他夹来的鱼块。

自从晓得他和苏禅衣有肌肤之亲后,她就没想过再和他有干系。

他伸手将她拽起来,衣摆扫过碗碟,碗碟“哐啷”落地。

“对不起?”他将她推离怀中,铁臂紧紧箍在她的腰间。

他挑开她的衣衿,眸子遽然一缩。

他撑起家子,手从她的脸滑下,眸光炽热阴暗,青丝披垂在她的肩上,她悄悄撇开首。

“下辈子?你做梦!”他嘲笑着抚上她的唇,重重揉搓,直到她眸中溢满痛色,他才对劲地停下。

虎口一麻,她的碗被打飞出去,他施施然罢手偿。

身子腾空,他未松开她的唇,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唇舌还在与她玩耍缠绵。

大手一挥,大门“嘭”地关上,隔绝了屋外清冷的北风。

他忘了,还是用心让她忆起她罪恶?

弦歌低下头,眼睛怔怔地落在瓷碗边沿的鱼块上,复又抬手夹菜,埋头用饭。

他抱着她往里走去,唇舌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在她的颈项上落下一枚一枚通俗的红花。

她眸光落在他握在肩膀上的手,那但是他留下伤口的处所,一个月畴昔了,仿佛好得差未几了,却在他的大力下,愈合的伤口又渐渐排泄血液,濡湿了內衫。

是不爱吃还是用心这么说?

我们这辈子,毕竟相遇太晚,错过了相互。

碗划出一道弧度,跟着碗摔得四分五裂,她的心猛地抽搐。

那白净的肌肤上,鞭痕攀附,他蓦地想起一个月前,她奄奄一息躺在怀里,他陪了她三天,不竭跟她说话,她才垂垂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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