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阴昭眉间染上惑色,“甚么?”
“你看我像没事的模样吗?”沐弦歌指了指本身缠着白纱的额头,再摸了摸青紫的脖颈。
“你没事吧?”绕着沐弦歌转了几圈,沐清漪严峻兮兮地问道。
害他出丑,这下让他如何圆场?
沐清漪瞳孔猛地一缩,起先她只看到沐弦歌头上碍眼的白纱,底子没重视脖子上的掐痕,这一眼,便让她义愤填膺。
话说到一半,阴昭顿住了,猛地回身环顾四周。
“有事?”沐弦歌眨了眨眼,语气有些不善。
沐弦歌从速伸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他是帝王,怎容得你背后说三道四?”
阴昭天然也感遭到她的不善,猜想本身受了修离墨的拖累,内心暗自叫苦。
沐清漪一回到都城便听闻沐弦歌出事了,马不断蹄地直奔皇宫,连自家大门都没有进。
“玉续生肌膏,公主可抹于伤口上,不出半月,便可病愈。”将手中的玉色瓶子递给她。
“公主,等一等。”阴昭拦住了沐弦歌。
方才对她如此不包涵面,何必又在乎她的死活呢?
如此熟谙的话,清楚是月前修离墨对她说过的,莫非是修离墨的主张?
她记得修离墨喊他“阴昭”,甚么怪名字。
“天子哥哥也太狠了,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就脱手打你,如何说你也是他亲mm,哪有这么狠心的哥哥?”
“都是苏卿颜那王八蛋,说好了不会把风雅居的事奉告我爷爷的,竟然不遵循承诺,害得我被爷爷赶去庄上闭门思过几日。以是连你出事了都不晓得,如果我在的话,哪容得了他们这么欺负你。”
这风格如何这么熟谙?
“王爷命我送来的,公主但是不晓得,为了送这一瓶药,王爷但是了费经心机,他……”
沐弦歌抬眸,男人一袭紫衣,头顶冠玉,长身玉立,腰间玉坠吊挂,俊美无双的脸庞泛着莹润的光芒。
沐弦歌顺着他的视野,却甚么都没有瞥见,迷惑隧道:“公子在看甚么?”
沐清漪猛地点了点头,沐弦歌才松开了她。
这叫甚么事啊?给人家送药就送药,何必搞这么一出,成果惹毛了人家,倒是让他来清算烂摊子了。
谁让他是修离墨的人。
阴昭没法淡定了,他觉得沐弦歌会回绝,成果没有,他又觉得沐弦歌起码会戴德戴德地伸谢,成果也没有。
沐弦歌内心暖暖的,她信赖沐清漪会这么做,但幸亏她没在,如果扳连了她,她内心指不定多惭愧呢。
是他?
“啊?没有。呵呵!”阴昭认识到本身反应过大,旋过身子来笑着打呵呵。
沐弦歌接过药,回身便走。
“拿来。”
沐弦歌冷下神采,“这是?”
傲娇的男人,明显体贴人家,恰好拿话堵人,他不过是想替他解释一番,哪料修离墨底子没走远,不知在哪个角落盯梢呢,竟然隔空警告他“不该说的话别说”。
内心却在暗骂修离墨不费心。
见沐弦歌不雅地翻了翻白眼,视野落在他手上,他才认识过来她说的是药。
阴昭摸着尖细的下巴,如有所思地凝着沐弦歌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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