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别让我发现你还瞒我什么事

不惹他活力,每次都这么说,哪一次做到了?

以后呢,她走了,莫非要让他惭愧平生吗?

她是不是错了,如许下去,如果哪一天她醒不过来了,他会做出甚么事来,她真的不敢设想。

覆上那炽热肿胀,她蓦地惊醒,咬牙瞪着身上的男人。

“你在生甚么气?”

“我......我不晓得如何回事,我又不是太夫......”她惊惧地看着他,倒不是怕他对她如何,总归就如许,他对她连强都不敢用,又还能如何,她怕的是他会猜出统统。

“你睡了?”

依偎进他怀里,肌肤下温热滚烫的躯体让她一震。

这类感慨的情感,她不能沉浸太久,枕着男人的臂膀,她红着脸替他舒缓。

这一声夫君一出,两人皆是一震。

修离墨发觉不对劲,甚么旖旎的心机都消逝洁净,凤眸瞬息万变,手忙脚乱地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修离墨一门心机还落在她身上,底子没发觉她的眼神很奇特,碰上她的事,他的明智十足见鬼去。

阴昭一来,估计又搞到凌晨,他五更天要起床上朝,这一夜就别想睡了。

她有些严峻,胸口狠恶起伏,贴着他的胸口,他低头看去,眸光暗沉,凤眸俄然变得邪肆狂狷。

刚才她一手黏糊,沾了红色的液体,被修离墨一手抓起,放到水里洗濯,想起来她禁不住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俄然对上那双冷酷的眸子,越是愤怒,他的眸子越幽深。

“修离墨?”

“你哪来的热水?”看着男人坐在床沿,当真地擦洗她的手指。

他敢用屠城来威胁她,如许猖獗的爱,她如何消受?

憋了半天,弦歌道:“不惹你活力就是。”

弦歌该光荣修离墨顾忌她的身材,没敢乱来,不然看他这眼神,他必将会往死里折腾她。

“我去找阴昭来看看。”修离墨摸了摸她的脸,回身就要叫人,弦歌却伸手捂住他的唇。

冰清玉骨,美得勾魂摄魄,他低咒一声,某处肿胀得要爆裂,拉了她的手往下探去。

阴昭在宫外有府邸,可自从修离墨将她带返来以后,阴昭便在宫里的客殿住了下来,以备修离墨呼唤。

弦歌不断念肠再次开口,“好了,算我不好,我今后......”

“离墨,没用的,我这是芥蒂,他治不了。”

她想要他。

殿内再次暗了下来,修离墨撩起罗帐,躺在她身侧,带着一身冷冽。

身子比大脑转得快,在她反应过来时,双腿已经恬不知耻地环上男人的腰偿。

她不过是别人生中一个过客、一处风景,漫漫光阴,他还会遇见各种百般的风景、各色美人。

喘气声、唇齿相缠收回的羞人声,勾缠、吞噬,抵死缠绵,他的狂热悉数落在她身上,双眼迷离,她缓缓伸手环住男人的颈。

修离墨到底没敢动她,想起月前金銮殿一幕,贰心中滑过一丝惊骇。

她欲哭无泪,这时才发明两人压根未着寸缕。

“你......”弦歌说不出话来,睁着一双水眸,知贰心底顾虑,眸中暗了暗。

低叹一声,弦歌心疼地靠上去,双手环上他的腰。

修离墨到底没能拧过她,黑着脸出去,她吓了一跳,认命地闭上眼睛,觉得他还是找人去叫阴昭了,没想到一会儿工夫,堂堂帝王亲身端了一盆热水出去。

*

弦歌羞红了脸,想要起家找衣服穿上,可爱男人用心使坏,如何也不肯放开她。

修离墨一僵,凤眸瞥向腹上的小手,久久不言。

弦歌撇了撇嘴,无所谓,她想突破沉默,也没真想问他这水那里来。

“皇上?”

话音哽住,今后如何,她都不晓得他在生甚么气。

弦歌晓得他没睡,背对着她,决计躺在床边上,跟她拉开间隔。

“对......对不起,我瞎喊的......”弦歌心伤道,本身揭开伤疤,该死。

细精密密的吻落脸颊上,温热狂狷,胸膛贴着她,狠恶起伏,小手抵在心脏处,那快速跳动的节拍,让她思疑是不是要跳出心口。

豪情都是瞎承诺。

“承欢有力,我刚出来你就昏死,还甜睡不醒整整一个月,沐弦歌,你这是无碍?”修离墨俄然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瞪她,一脸恶相。

“别去。”

他堂堂一吏部尚书,成为一个女人的专职御用太医,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修离墨凤眸沉了沉,愤怒地闭上眼睛。

修离墨盯着她的发梢,脸沉了沉,欢愉的表情荡然无存。

他捏得紧,她转动不得,若开口应他,必将会碰到他,谁知这疯子会干出甚么事来。

在他眼里,她但是残花败柳、红杏出墙的女人,灭了夏川国后,他不但没有惩罚她,还待她极好,两人仿佛又回到了结婚之初。

心底暗骂这男人没羞没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去。

罗帐微动,身子今后倒去,一具滚烫的身子压了上来撄。

她身后,他另有三宫六院,无数貌美如花的女人,很快,他会忘了她,健忘这个曾经叛变他的女人。

灰尘落定,统统都畴昔了,本来不该瞒着他,但是她的身子......

最痛苦的是一糊口在惭愧里,到死也谅解不了本身,她如何舍得让他平生痛苦。

一团黑影覆盖了过来,挟裹着劲风,虽是夏夜,可龙谷宫风凉,这风刮到脸上,不免凉得生疼。

半天没闻声身后传来声音,修离墨按捺不住,沉声发问,“如何?”

她还能陪他多久?

“沐弦歌,你别瞒着我,别让我发明你还瞒我甚么事。”他低头,贴在她唇瓣上,低低的声音从唇瓣溢出来,气味温热醉人。

这类好来得太诡异,依他的性子,他如何肯放过叛变他的女人。

衣衫尽数褪去,落了一地,两人坦诚相见。

帐内如有若无地飘着一股异味,早在四年前,她已嫁他为妻,*之事两人做得很多,天然懂这味道是他的。

两手无措地僵在她光亮的背上,他眸色焦心,弦歌低头埋在他胸膛上,双手死死缠着他的腰。

他不说,不代表甚么都不懂。

想了四年的女人,每天睡在身侧,却又动不得,他如何甘心。

“不可!”他冷声打断她,想推开她,却无从动手,恐怕又硌了那里。

“小妖精,这么会勾惹人,晓得我为甚么躲你了么?”他俯身在她耳边粗喘,听任身材压在她身上,殿内温度不高,他满头大汗,滴落在她白净的肌肤上。

若她出事......

想到这里,弦歌神采一白,呼吸短促,眸子垂垂迷乱,如梦魇普通。

“如何回事?哪儿不舒畅?”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轻颤。

也在那一夜,她怀了他的孩子,可惜,厥后孩子没了。

弦歌惊奇地瞪大眼睛,男人又道:“今后......就这么喊吧。”

被子盖在两人身下,左手紧揽被子遮住胸前风景,他的手大大咧咧地横在她腹上。

氛围沉默冷凝,男人没抬眼,也没应她,想来还在活力。

心头乱跳,连地上的衣服也不敢看了。

一年,两年?

他只是不想逼她,他在等,一向在等她开口解释,可她这恼人的性子,甘愿他恨她,也不肯松口。

修离墨哑哑一笑,扯了被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声诱哄,“乖,说你不会骗我。嗯?”

“夫君?”

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修离墨晓得了甚么。

“深更半夜的,你想闹笑话么?”

“没......没事......”弦歌摇了点头,看着面前惨白的面孔,她晓得本身吓坏了他,这男人对她的心机,越来越严峻了。

四年前,他不晓得发甚么疯,不顾她的志愿,入魔般索求,她差点被折腾死。

羞怯地缩回他怀里,动了动右手,却发明酸疼得紧,掌心湿黏光滑,仿佛还在发烫。

彻夜他不该碰她的,更不该对她说重话。

“你的身子甚么时候能好?”修离墨眯着双眼,没头没脑地来一句。

她瞟了眼散落在地的衣服,肚兜、亵裤,含混地叠在一起。

真是蠢,别又惹他活力才是。

摸了摸,紧致光滑,没有衣服。

气她身材不争气,还是气她不让阴昭来看诊?

不,她甘愿他甚么都不晓得,恨也好,爱也罢。

“无碍?”他轻声呢喃,弦歌却做贼心虚,不敢昂首看他。

“嗯。”就在弦歌黯然伤神的时候,修离墨却勾了勾嘴角,淡淡应了。

获得她的回应,男人更加肆无忌弹,一双手如带电流,激起阵阵颤栗。

撤去了遮挡,夜明珠熠熠生辉。

弦歌一抖,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好久才回他,“我身子无碍。”

男人舒坦后,一脸满足地倚在床头,手放在女子腰间,两人贴得无一丝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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