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躲过他的唇,厉声道:“那我与那些仆从又有何辨别?任由你们这些男人玩弄、打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字字诛心,无不在嘲笑她的笨拙,在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眼中,她就像那跳梁小丑,明显是皇权之下的玩物,恰好不肯甘于人下,觉得运气真的把握在本技艺中。
“讨厌本王碰你?”薄薄的舌尖悄悄舔了她的玉垂,引得她浑身颤栗。
“修离墨,我但愿向来未曾熟谙你,那我便不会看到本身的不自量力,现在,我竟连抗争的勇气都被你磨得一干二净了。”她苦笑。
哪怕她是为了自保,可一想起她对着别的男人抛媚眼,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火气便一股脑地窜上心头。
为何他总爱用这类体例逼迫于她?
殊不知,她取乐了他。
紧紧捏那柔嫩细嫩的下巴,他缓缓低下头,唇几近要贴上她的,“是本王叫你去安陵王府?还是本王让你去了镜湖院?赶上此事,皆是你找的。你本身不循分,倒是怪到本王头上了?”
张嘴便咬上那丰润盈亮的耳垂,突来的刺痛令沐弦歌眉头紧蹙,心尖似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挥手便打。
“修离墨,你还是人吗?你如何能够这么对我?”她嘶吼出声。
她的冷静接受却令他恶感地皱起眉头,在安陵王府的镜湖院内,她也是这般任由刘平盛欺负,不,她乃至委宛娇笑地抚上刘平盛的脸。
“你……眼睁睁看着那牲口欺负我?”她痴痴地笑,那眼里的绝望像干旱了百年的草原,一片冷落荒凉,“你在,但是却任由他欺侮我。”
“女人就柔若无骨,在家相夫教子方为本分,你若不是那么好强,事事都想弄清楚,又怎会有如此透辟的感悟。人间可贵有胡涂人,你就做那胡涂之人,不好吗?”薄唇吐出残暴的话,语气却轻柔得可骇。
沐弦歌想,如果他一向这么温声细语待她,她怕是泥足深陷,总有一天放弃本身的态度,甘心做他庇护之下的女人,如果他肯支出几分真意。
她晓得本身抵挡不了,越抵挡,只会让他越得寸进尺。
她仰着头,试图看破他的苦衷实是甚么做的,“很好玩是不是?看到我被欺辱,你是不是很高兴?”
“呵呵呵……”他轻笑,“刘平盛呢?你便喜好他碰你?”
沐弦歌晓得他说得对,都是她该死,她有甚么资格怪他?
耳垂突来的湿re令她浑身一僵,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悄悄地,一动也不动,任由那人的唇爬动。
如同晴空轰隆,她一下子被劈懵了,半天赋找到本身的舌头。
温热的泪珠滚落在他的手背上,像是要灼伤他的肌肤,修离墨一下子烦躁如焚。
“是。”她唰地展开醒杏眸,眼中讨厌像一张网铺天盖地朝他侵袭而来。
男人轻而易举攥住了她的手,将她紧紧钳制在本身与车壁之间,声音魅惑,却带上一丝蚀骨的狠意。
可她毕竟没法摒弃那根深蒂固的看法,她要强大,而非分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软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