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你们的存在,她才会变成如许。”男人说道,冷冷地眯起眼睛,“说,你们真正的基地在哪儿,不然,我不介怀,再给她一刀。”
她是完美主义者,她很多处所和陆臻很类似,他记得夏青曾经打趣说过本身长成如许,他看不上绝对是因为瞎了。现在再想起这话,诛心普通的疼痛。
唯独说了一句,死不了。
“你休想,再伤害她。”安清闲抱着夏青,甚么明智,手腕,全都丢到九霄云外,他总算明白,为甚么仇恨能够剥夺一小我的明智。
那伤口,还是鲜嫩的,没有结疤,看起来特别可骇,如果孩子瞥见了,说不定会吓得大哭。
“你有种就一枪把我们都毙了。”安清闲沉声说道,“我奉告你,哪怕我们死了,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男人也是颠末大风大浪之人,却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转而冷硬地说,“我们有甚么不敢?如何,没了标致面庞,你就不喜好她了?”
“她是一个女孩子,是美国一名最优良的特工,她费经心机,从我这里套取谍报,她为你的国度,无怨无悔支出十年芳华,破了无数案子,挽救了无数人,这就是你们回报给她的?”安清闲眼眶有些发热,发沉。
“是吗?”男人拉长了腔调,“你若真的硬骨头,我就要看看,你能硬骨到甚么程度。”
夏青白净的脸上,左边无缺,右边却被划出一道血痕,血肉恍惚,粉碎了她完美的面庞。
他模糊看到,前面是一名穿戴深蓝色长大衣的男人,面庞恍惚不清。
他说罢,正要开枪,倏然地牢里收回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全部地牢都在闲逛,安清闲敏捷抱着夏青,护在怀里,男人收起枪,仓促往外走,冷声问道,“如何回事?”
更不能永久躺在这里。
“青青……”他想拂去她的头发,看看她的脸,却又不敢,他的手指,微微颤栗,她不该该是如许,不该该衰弱地躺在这里。
如许的伤痕,哪怕是最完美的整容手术,也没法修复。
安清闲向来没有如此恨过一小我,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五马分尸。
这本来不关他的事情。
安清闲心中一窒,难以呼吸。
安清闲又倏然闭上,再一次展开,牢房里的光芒,并不是很激烈,他感受没那么难受,面前不算一片腐败,另有一些恍惚,有一些影象在闲逛。
他低头去看夏青,好一会儿,视野才渐突变清楚。
夏青倏然翻了一个身子,头发散开,暴露她的脸,安清闲眼瞳一缩,倏然看向那名男人,眸中一道寒光掠过,他厉声问,“你们竟敢……”
夏青从没说过,这些人如何伤害了她。
夏青身上的衣服,几近成了破布,身上全一条条鞭痕,后腰那边,一片血迹,甚是可骇,她整小我趴在地上,一头乌黑长发披垂着,遮着她的脸,大腿上缠着白纱布,****的胳膊上,一排排针孔的陈迹。
他之前向来没想过,他会为了一名美国特工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