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牵我女朋友的手,跟我女朋友密意剖明,你说我该如何做?”

蓁雅被他的满嘴胡话气得胸闷,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提起口气怼归去:“你别满天下见到个雄性就乱飙醋!”

她倒吸一口寒气,冲着傅靖深喊:“放手,疼!”

蓁雅赶紧拽住他,但是傅靖深力量大得像牛,她堪堪拽到他的衣角就被他等闲甩开。

迈巴赫开回别墅,两人一起无言,氛围严峻得文川恨不得跳车。

夜晚光芒暗淡,但还是看得脱手指红肿起来。

车门砰地关上,傅靖深阴沉着脸松了松领带,车内充满着他身上的清冷松柏香。

“少跟沈修然来往。”他沉声道。

“这是鼎盛的周年宴,克度和鼎盛有合作,你连这都要管,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蓁雅气得神采乌青。

她转头迎上傅靖深波澜无惊的黑眸,声音不自发地也变得冷酷,“另有事要说?”

傅靖深连带着车门一起甩,她的手来不及收回,指尖被车门重重夹住。

“傅靖深,你发甚么神经?!”

“傅靖深!”

傅靖深嘲笑,“文川。”

到了病院时,蓁雅的手指已经肿成本来的两倍大,查抄没有伤到骨头,护士给她上了药后,他们便分开了。

他超脱结实的五官快速阴沉下来,声音冷得让人如坠冰窟:“这叫管你?是不是沈修然对你又亲又抱我都不能有半点情感?”

一向装死却俄然被cue的文川心头一紧,“傅总,我在。”

跌坐进车里,蓁雅不慎崴到脚,脚腕处传出酸痛感。

傅靖深听到她的痛呼,眉心紧拧,赶紧将车门拉开,行动轻柔地托起她被夹的手。

蓁雅猛抽一口冷气,一刹时整只手都麻了,缓缓规复知觉后,狠恶的疼痛涌上来,十指连心,她疼得忍不住龇牙。

蓁雅不晓得他又吃了甚么火药,挣扎着脱开他的掌控,可傅靖深力量实在是大,她越想摆脱,他就抓得越紧,力道大得几近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到了别墅,蓁雅一进门就要上楼,回身之际手却被拽住。

闻声,傅靖深行动一顿,立马松开蓁雅的手,就在这时,文川开着车停在他们面前,傅靖深拉开车门,把蓁雅塞出来。

“是我脾气太好了。”他冷冷嗤笑,“现在想想,就该一拳头打在他脸上。”

他薄唇抿成冷冽的直线,眉眼染上心疼与自责,“文川,去病院。”

文川双眼瞪得像铜铃,满脸震惊,他通过后视镜觑了蓁雅一眼,考虑了好一会说话,刚筹办说话,却被傅靖深打断。

蓁雅:“……”

“嘶——”

但是这话落进傅靖深耳里,满是她对沈修然的保护。

当着沈修然的面说漫画的事膈应他就算了,毕竟的确是傅靖深付的钱,可她和沈修然整晚都是普通扳谈,他俄然呈现发难算甚么?

说着,傅靖深就去推开车门,浑身发散着令人寒噤的森冷戾气,蓁雅一点都不思疑他会去暴揍沈修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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