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水流声响起,蓁雅将水龙头拧到最大档,洗了把脸后,径直脱了广大的短袖,穿戴薄弱的吊带,肌肤乌黑嫩滑,晃得荣琛瞳孔有些失焦。
蓁雅吓了一跳,但没表示出来,“你坐在这里干甚么?”
一声巨响,门被用力关上。
“找件衣服给我。”
蓁雅按摩着被扯痛的头皮,持续火上浇油,“就算我真勾引他又如何?准你在内里找男人,不准他和其他女人有一点密切?”
没有多想,她简朴冲完澡,套上后躺在床上睡了个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她刚睁眼就看到傅凌天。
蓁雅下认识伸手要摸,刚要碰到,手腕就被傅凌天抓住,他的眼神直接且凌厉,看起来表情不大好。
她红着眼睛,从地上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内里走去,刚出房门时,又听到荣琛冷酷的号令:“把门关上。”
“如何,你要留在这里陪我沐浴?”蓁雅似笑非笑,“那别说南宫盈,你可一下就获咎傅凌天和傅靖深了,考虑清楚了吗?”
已经停歇的烽火因为这句话,目睹又有复燃的趋势。
“我?”她有些错愕,反复道:“荣琛,你在叫我出去?”
似是求证般,蓁雅视野似有若无掠过他的下半身,自知这把火加得差未几,便不再持续。
荣琛带着核阅的目光落在蓁雅身上,他刚才已经脱手禁止南宫盈,本能够息事宁人,成果蓁雅又要挑起南宫盈的肝火。
但男人的欲望差遣他迈进浴室,哪怕另有几步之遥,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香味。
呵,男人,贱得能够。
身后,荣琛倚着门框,目光深不成测,“你用心激愤她,是想干甚么?”
没一会儿,荣琛就扔了件玄色短袖出去,看尺码是男款,她靠近闻了闻,没有烟味,莫非是傅凌天或者南宫桓的?
但这出戏是由她导的,即便心底鄙夷荣琛,面上还是顺着他的话说。
南宫盈感觉本身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南宫盈,收收你这副凶暴性子吧。”
被直呼名字有些不爽,荣琛蹙起眉心,戾气外泄,“别比及我说第二遍。”
“……”
蓁雅悄悄地看着南宫盈双方面挨训。
从她的未婚夫,到她亲哥,再到现在她的老公荣琛都在偏袒蓁雅。
他眯起眼睛,在内心给蓁雅多贴了一个‘伤害’的标签。
荣琛的不要脸的确是再次革新了她的认知,用心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误导南宫盈,现在又急着抛清干系。
蓁雅撇了荣琛一眼,回身走进浴室,看着肿得两边不对称的脸,挨打时的痛感仿佛还在。
南宫盈气得七窍冒烟,怨毒的眼神刀子般锋利,之前只是想玩弄整蛊蓁雅,现在,她是真的起了杀人泄愤的心机!
她解释:“被南宫盈打的。”
荣琛笑了下,“你都把这两座瘟神搬出来了,早萎了。”
这味道让他有点上头。
“你的脸是如何回事?”
他对地上的南宫盈道:“你先出去。”
她想干甚么?挨打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