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的脑袋几近快垂到了胸口,声音里再也没了方才的笑意,强撑着扯了扯嘴角,她挤出来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强打精力道,“算了,一大早我跟陛下抱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甚么呢,时候不早了,还是让臣妾先为陛下换衣梳洗吧。”

“臣妾,多谢陛下圣恩。”

“赏,当然要赏,陛下都这么说了,哪有不给长处的事理,不如……”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用力的将骆心安箍在怀里,赤着一双眼睛低声道,“还不都是你将朕而成如许,如果能够朕真是恨不得将你全部吞进肚子里,也免得整天看得见莫不着。”

骆心安然身的鸡皮疙瘩都快炸了起来,但脸上仍然看不出半分倪端,悄悄笑了一下她主动探出脖子凑到聂毅的耳边,就在他眸子蓦地一暗,作势就要亲上来的时候,她却停在了离他不到半寸的位置,双手向上攀附着他的胸口,轻声说:

聂毅一听这话蹙起了眉头,“你整日里吃那么一点,人也不见长肉,现在如何好好地又不消化了?御膳房那些人到底整日里给这敛华宫做了些甚么菜,把你瘦成如许,朕看明天中午你也别本身在寝宫进餐了,恰好今儿是月朔,要设席接待群臣,你便随朕一起来吧,没准花腔多些你吃的还能多一点。”

最后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嘴唇下移作势就要吻上骆心安,骆心安却发笑一声抬起手,聂毅的吻便落在她的掌心留下了潮湿的触感。

他的呼吸喷在骆心安的耳后,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区,随便一碰就会发烫,可现在被聂毅碰到却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不动声色的回过甚,躲开他的靠近,她笑了笑说,“陛下又诬赖臣妾了,依臣妾看明显是陛下早就醒了一向在装睡,看到臣妾起家了就说被吵醒了,然后用心赖上臣妾吧?”

说着他低头对着骆心安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一排鲜红的咬痕,才算是过了干瘾,“罢了罢了,是朕不好,下次不去别人那就是了,倒是你,让朕忍了这么久,谨慎等你身子好起来,朕X的你下不来床。”

说完这话,骆心安的脸又涨了个通红,刚要开口说话,却俄然感受胃里一阵翻滚,接着顿时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他的表示已经非常较着,广大的带着一层脖间的双手顺着骆心安的衣摆抚到了她矗立的脊背,顺着那一片光滑似缎般的皮肤不竭地下移,最后落在了她挺翘的屁股上,如有似无的摩挲着,目光也幽深下来,像一只面对猎物垂涎三尺的饿狼。

骆心安的眸子闪了又闪,冒死禁止住将他一把推开的打动,扯了扯嘴角笑道,“陛下不也起得这么早吗?”

聂毅抬手揽住骆心安的脖子,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鼻尖低声呵气,“如果朕说是又如何?爱妃筹办如何,也要……奖惩朕吗?”

“既然陛下都主动讨罚了,如何反而跟臣妾要起赏来了?”

月朔这天的午宴,说是为了大宴群臣,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皇宫里的一场“家宴……”

聂毅一听她在为本身妒忌,内心的火气早就消了大半,宫中有关骆心安的流言流言是真,朝廷上的群情非非也是真,乃至连太后对她也是到处针对,而这些他全都看在眼里,这会儿天然也就说不出甚么来了。

聂毅顺着骆心安手掌的纹路QING色的舔吻着,双手也从前面瞧瞧的探入骆心安宽松的衣摆,哑着嗓子沉声说,“心安,你好狠的心啊,每天就想着如何折腾朕,让朕吃了这么些苦头,甚么时候筹办给朕点赏头呢,嗯?”

这话正中下怀,骆心安演了这么大一场戏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的嘴角不易发觉的向上一挑,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终究还是被她给比及了。

“或许对陛下来讲您的盛宠是至心实意的心疼心安,但对别人来讲我已经是独占盛宠,为此连太后娘娘都已经很有微词,臣妾又那里敢再给陛下甚么回应?莫非您感觉看着您去别人那边,我内心就会好受吗……”

“!”骆心安吓了一跳,一昂首就在劈面的铜镜里对上了聂毅的眼睛。

听了这话,骆心安几乎嘲笑出声,如果聂毅对她是至心实意,又如何能够把宿在别人那边这类话当作一种恩赐说出口,即便她对聂毅究竟跟那些女人有胶葛毫不体贴,内心更是恨不得他离本身远一点,但仍然被他这类仿佛恩赐普通的口气恶心到了。

说着她从速把头瞥到一边,不想泄漏现在的神采,但已经发红的眼角却泄漏了她现在的情感。

“还不是某只小猫太调皮,大朝晨不晓得安安稳稳的睡觉,非得在朕的怀里乱动,这不,把朕给吵醒了,你说朕应当罚这个小东西?”

后宫里的女人,凡是能身居高位的,背后常常有一个在朝廷里位高权重的背景,这些外戚妄图皇族赐与的光荣,而聂毅也需求他们维系本身的统治,归根究底,皇族的婚姻就是一场好处互换,而朝廷与后宫之间的干系盘根错节,息息相干,以是这一次与其说是一场午宴,倒不如说是一次妃嫔和官员之间的“修罗场……”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双手俄然捏住聂毅的领口往上一笼,“不如就让臣妾亲身帮您穿衣梳洗如何?”

骆心安摆了摆手,拍了拍胸口说,“只是有点反胃恶心,大抵是明天吃的东西没消化的原因,没甚么大事,陛下不必担忧。”

聂毅的手指一顿,很明显有些不悦了,“心安,朕觉得你应当听得懂朕真正想要的是甚么,从大婚那日到现在,朕体恤你身子衰弱,甘愿宿在其他宫那边,也不逼迫你,待你更是盛宠不倦,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聂毅的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鼻尖在她的发间嗅了嗅说,“如何这么早醒了,未几睡一会儿?”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扯了扯嘴角,手臂垂了下来,“……我只是看天气不早,想要先奉侍您去上早朝,毕竟宫中关于我的流言流言已经太多了,我不想让别人感觉我是以色侍人,更不想因为我迟误了陛下早朝,让满朝文武非议。”

聂毅愣了一下,赶快扶住她,“这是如何了?那里不舒畅?”

第549章 偷梁换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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