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田丝丝脑袋迷含混糊,常日里的哑忍都在酒后消逝无踪,伸手就对着碍本身视野的红色巨兔就是一个巴掌,用力之大,在其上留下红红的巴掌印来。

田丝丝笔挺的长腿搭在女神肩上紧紧挤压,口中收回近似抽泣的尖细叫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畅。如果昔日,沈蔓必然以她家少女的感受为先,但是现在箭在弦上,觊觎了这么多年的小孩终究即将吞吃入腹,昔日冷酷的眸子都开端模糊泛红,那里管的了这么多。

沈蔓本来就不会嫌弃有关于田丝丝的统统,但发明这个题目,更是欢畅又高傲,她的少女公然甚么都是最完美的。固然直到好久今后她们在一起了,田丝丝也向来不感觉这类东西有甚么好高傲。

这么说着,田丝丝的手被牵引着下移,摸上早已潮湿的芳草萋萋,手指探入此中,沈蔓眼神幽深而果断,部下一个用力,田丝丝的手指就已经被迫进入湿热紧致的甬道当中,生生穿透了一层薄膜。

濡湿的吻一个一个落鄙人|乳|、平坦的小腹,舌尖轻舔小小的肚脐眼,目光下移,眼睛死死的盯在那一片本该芳草萋萋之处。

但是田丝丝不一样,田丝丝一年到头很少碰肉食,饮食平淡,有脾气也当场就发了,不存在积火在胸而上火的环境,常日里常吃生果蔬菜,早睡夙起糊口规律。是以身上带有的不是那种不好闻的体味,而是淡淡的体香。这类体香不但表现在汗液上,另有下处津液。

沈蔓低笑着将那津液一一舔舐洁净。普通来讲,人类的下处出来的液体,不管洗的有多洁净,老是免不了有股子淡淡的味道,说不上难闻,却也称不上好闻。

田丝丝固然说看起来并不胖,但喝水都长膘的体质让她略有些肉,长年不敢吃乱七八糟的渣滓食品,皮肤白净光滑又安康,再加上骨架小,看着骨感,摸着有肉,皮肤和皮肤的打仗比和丝绸打仗还要舒畅。

“嗯啊~”田丝丝嘤咛一声,仿佛是从鼻中哼出,听在沈曼耳中酥酥麻麻,她脑袋后仰,口中倒是久久不放红梅,繁复拉扯几次,另一只手也不忘去照拂另一个,手腕纯熟,的确将梦中对她反几次复做的统统当作预习,实战起来毫不减色熟行。

女神非常爱好,对着那处又是舔又是吮,舌尖探入裂缝当中,勾住小豆子就用力吸|吮碾压。

和其别人分歧,田丝丝下处毫不必发,稚嫩如同幼儿,双手白嫩处拂过,也没有感遭到有涓滴断毛扎手,她竟不知,她家小孩竟是个天生下处无毛之人。

面前的这类打击,就像本身即将动手的是一个未成年稚女,明显不该,她的目光却流连不去。

“还敢嘲笑我,咬死你!”

田丝丝被吻得情动,双手按在女神肩膀上,本意是想推开,可恰是酒醉之时,认识恍惚不清,只感觉本身被吻得很舒畅,她的手给本身的脑袋按摩的也很舒畅,便不再挣扎。

沿着裂缝濡湿了嫩肉,如情|人间的谨慎庇护般,终究骗的少女放松防备,微微伸开裂缝。趁此机遇,舌尖用力顶入裂缝中,内里局促而炙热,层层包裹着要将她挤压而出。

握住对方的一只手腕下移,沈蔓轻叹:“我们只能是相互的,任何人也别想插|入。”

沈蔓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在那层层肉上戳顶按捻,乃至谨慎的咬住那片薄肉,用力吸吮,的确就想将对方的魂通达过这局促的用到吸食入腹,再不放过。

部下传来温热光滑的触感,忍不住高低抚|摸了一下,约摸越是舒畅,因而双手往下,放在对方高|耸之上,光滑温软的巨兔上有一枚硬挺又柔|软的珠粒,顶在掌心又痒又舒畅。猎奇心起,忍不住捏住它又是拽拉又是按压。

这类破|处之痛,女神却像涓滴没有感遭到,只眼角发红,紧紧抱住小小的身材,她镇静的浑身颤|抖:“终究,在一起了……”

田丝丝浑身挣扎颤栗着,面色潮红,呻|吟不竭,俄然她身材一僵,反手咬着小指尖叫出声,眼神迷蒙而茫然。

沈蔓双手撑在田丝丝两侧,如蛇妖般向上渐渐爬去,沿路在对方身上留下好些濡湿的吻痕,眼角偶然中发明几个红点,却并不在乎,只当作是甚么掐痕或印痕。俯身看着少女还是堕入高|潮没法自拔的神情,她低低一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接着抱住少女一个翻身,让对方置于本身之上。

女神倒是趁机抱住身上人的脑袋,舌尖迫不及待的探入对方小|嘴,孔殷的渴求着属于爱人的甜香濡湿,舌面与舌面的打仗,激起两边颤栗,鼻息间对视对方身上的体香,欲罢不能。

女神的确整小我都堕入猖獗当中,她从没想过这一天会来这么快,用力吮吸对方的舌|头,趁着少女吃痛松口,便下移舔吻着少女光滑的脖颈,敏捷来到小巧精美的双|乳|间,想到刚才她说的“看你不扎眼好久了”,便笑出声,低头含|住娇软。

“看你不扎眼好久了嗝!”

田丝丝挣扎半天好不轻易才从|乳|肉间探出头,呼哧呼哧几声,对着对方的锁骨喷气,两颊红彤彤,眼泪汪汪的模样,就像一只撒泼不胜利的小猫。

是以,当她整张脸埋进本身的双|乳|间,竟让沈蔓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抱住身上之人的脖子。

这时的女神已经上身赤|裸,红色浴巾只堪堪遮住下方埋没之处,胸口一起一伏,白净的|乳|肉上还印着个红色巴掌印,红|唇轻咬,双目含情,眼角带出勾人的笑意,别说是男人,就是田丝丝看了,也忍不住,嗷呜一口叼住女神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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