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次从高-潮中醒来,尚可只感觉浑身黏糊糊的,翻出一套换洗衣物,趁着夜色跑去湖边洗濯。

明显是在做梦,为甚么感受如此实在?尚可大口喘气着,未经人事的躯体,在男人不知倦怠的开垦中,变得越来越敏感,每次深切,都让他忍不住颤栗。身材被抱起,在最后一次狠恶的撞击中,尚可低呼一声地醒过来。

洗完后,尚可回到岸上,撩起长发,手指闪现邪术的光芒,头发上的水化作一颗颗珠子,漂泊在他周身。

伊维将尚可抱起,走入湖中,轻柔地帮他洗濯身上的污渍。

睡梦中,尚可感受仿佛有一双大手正在他的身材上游走,一波波热浪不竭向他袭来,下-身被大力侵犯顶撞,炽热而熟谙的气味,紧紧将他缠绕。尚可想要展开眼,但眼皮像被黏住普通,只要无尽的暗中和连缀不断的快-感。

“我要去林子里汇集种子,你去吗?”尚可问道。

尚可赶紧撑起家体,凑畴昔想要检察他的环境。

伊维缓缓收回灼人的视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当尚可从昏睡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不是梦!他真的侵犯了这个精灵!

醒醒啊喂!快被你弄死了!

正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俄然从前面圈住他的身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处。

伊维目光通俗,手指在他后颈处流连不去,也不知是否信赖尚可的说辞。

“慢,慢点!”尚可被翻转过来,后背贴在树干上,双腿被架起,又是一轮狠恶的守势。

“能够是虫子叮的。”还是一只人形巨虫。

清冷的湖水划过皮肤,带走了身上的炎热,尚可舒畅地叹了一口气。

“唔……”尚可忍不住弯下腰,身后被大力攻掠。因为春-梦的干系,身材还很潮湿,伊维的进入并不困难,但俄然的充分仍然让尚可感受有些不适应。

比如身中火毒的莱蕾,具有精灵少有的火系天赋,能够谙练操纵火焰。又比如左眼不能视物的灰瞳,却具有一只超等视觉的右眼,射箭几近百发百中。

尚可很喜好这类花,可惜发展速率太快,分歧适移植到他的花田。不过这类花的根茎处,偶尔会有一种名为“红柒子”的植物伴生,红柒子具有很好的美容服从,并且是炼制某种特别邪术物品的质料之一。

尚可的神采古怪起来,刚才的春-梦莫非是报酬制造的?有一种邪术名为“梦锁”,能够将目标拉入本身的梦境。梦中产生的事情,仿若身临其境,非常实在。不过这类邪术只合用于毫无防备或者心灵相通的人。

伊维并不晓得本身启动了梦锁,梦中的感受都是实在的,他的体验,一样也是尚可的体验。他在梦中无所顾忌,分歧地点、分歧体位尝了个遍,尚可被他折腾得够呛,差点没忍住劈面戳穿他。

不知甚么时候,尚可被男人放在草地上,躯体的狠恶交缠让他的认识逐步恍惚。

固然神智有些恍惚,但他还记得本身如何偷袭他,逼迫他,占有他。在左眼产生异变时,更是变本加厉。尚可没有挣扎,反而共同他,安抚他,为他减缓痛苦。

伊维跟着尚可不紧不慢地在树林中穿越,炽热的视野时不时在他身上流连。

在殷切期盼中,某个负心汉终究返来了,还带回一个不如何好的动静:器鬼族和联盟即将在翡瑟丛林展开一场大战。

尚可:“……”

接下来的日子,尚可放心待在丛林里教小精灵学习邪术。他们固然各有残疾,但在邪术上的天赋倒是得天独厚,各有特性。

望着尚可斑斓的睡颜,伊维心中自责的同时,又模糊有一丝高兴。本来只是一场好梦,却在俄然之间变成了实际。与他连络的感受,夸姣得让他难以自拔。

其他精灵的才气也是不一而足。

尚可蹲下身,细心搜刮丝雨绒的根茎。宽松的衣领跟着他的行动向下滑落,暴露一截白净的脖颈。脖颈处,几点青紫色的陈迹若隐若现。

尚可正在察看他的眼睛,不想俄然被监禁腰身,然后用力穿刺,刹时齐根没入。

伊维感觉此次做-爱的感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伊维,你没事吧?”尚可细心打量他的神采,感受他仿佛并没成心识到本身利用了“梦锁”,不然应当不会暴露这类晃神的神采。如果一小我具有激烈的意念,梦锁是能够在偶然间启动的,连施法者本身能够都觉得只是一场浅显的梦。

看着尚可皮肤上混乱的陈迹,伊维呼吸短促,伸出颤抖的手指,悄悄触摸他的脸,然后俯下身,顾恤地亲吻他的嘴唇,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伊维在他唇边流连,虔诚般的低喃:“尚可,我情愿为你去死,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半个月后,接踵又有三个精灵出世。让人欣喜的是,这三个精灵没有残疾,非常安康。

不待尚可反应,身后的人就着站立的姿式,将欲望重重顶入他的身材。

尚可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行动一顿,然后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兼并他的呼吸。同时腰上还不忘施力,自下而上,深切浅出。

伊维没有立即收回击指,低声问道:“你这里有些淤痕,如何弄的?”

不知不觉走进一片花海,小半人高的花枝上,开放着一朵朵灿艳的丝雨绒,在轻风中妖娆地摆动。

尼玛,干完就跑,这个该死的负心汉!

尚可看着正在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暗道他不会还觉得这只是一场梦吧!

“伊维。”精灵轻柔的声音,让伊维有一刹时将梦境和实际混为一团,直到听到第二声呼喊。

伊维的左眼排泄鲜血,脸上的血丝如岩浆般活动,一红一金的眼瞳,看起来有如恶鬼,但他本人仿佛没有任何感受,整小我完整沉浸在欲望中。

尚可忍不住腹诽,阿谁男人本身做春-梦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他给拉了出来……

尚可浑身酸痛地走出树屋,发明或人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两颗氧灵珠和一张写着“等我”的字条。

“伊维?”尚可感受后颈处传来手指的触感,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淤痕?”尚可伸手摸了摸,莫非是梦中留下的“记念”?

他放下捂脸的手,双目赤红地望着身-下的人,喉咙里收回几声野兽般的低吼。

“没事就和我一起汇集红柒子吧?”被一双仿佛要吃人的眼睛盯着,尚可感受压力很大。

伊维抬开端,不远处尚可正侧头望着他,长发悄悄扬起,美好的身姿在晨光下闪闪动听。那两条包裹在靴裤中的长腿,刚才还盘在他的腰间,任他予取予求……伊维下-腹一紧,在尚可的谛视下,不天然地收拢双腿。

伊维神采生硬地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尚可,矗立的欲望还在他的体-内,稍稍挪动一下,相连的部位立即传来非常的触感。

伊维左脸上的蛇形斑痕仿佛正在分裂,四周生出很多颀长的血线,血线向外伸展,几近覆盖了大半张脸。本来金色的左瞳,逐步变成血红色,在黑暗中闪动出妖异的光芒。

伊维呼吸一窒,脑中再次闪现不应时宜的画面。面前的精灵,在他梦中,不知被他侵犯了多少次,近似的陈迹遍及他每一寸肌肤,包含最私密的部位。

环顾一周,发明本身正躺在床上,透露在外的皮肤闪现淡淡的粉色,身上的寝衣混乱不堪,还带着几分湿意。氛围中满盈着一片还未散去的元素,像是施放某种邪术所留下的残存气味。

半晌后,赤色眼瞳也逐步变回本来的金色。

伊维将披风往前一裹,起家走到他身边。

伊维愣神地坐在树下,炽热的身材上仍然带着昨晚那场“春-梦”的余韵。梦中的景象过分实在,实在得让他不肯醒来。他记得本身如何侵入他的身材,一次次顶至深处,迫使他收回动听的低吟。苗条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接受着他不知节制的讨取。白净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陈迹……

这颗“死人头”如成心识,内心必然是崩溃的:我到底做错了甚么!

尚可用生果雕了一个死人头,然后在它头顶插上一个十字架,放在太阳下暴晒。

伊维感受本身的左睛如同火烧普通疼痛,体内的欲望却没有涓滴冷却,反而更加高涨。

尚可见伊维规复腐败,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在怠倦中昏了畴昔。

“啊!”伊维俄然停下行动,伸手捂住左眼,脸上暴露痛苦之色。

实际中,伊维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在梦中,他可觉得所欲为。自那晚以后,伊维每隔一两天都会做一场春-梦。树屋、花海、湖泊……到处留下了他们欢-爱的陈迹。

一群小精灵从各个角落蹦出来,欢脱地钻进林子,一眨眼就不见踪迹了。

尚可从伊维的左眼中感到到一股可骇的气味,较着与天然元素势不两立。尚可心念一动,尽量收敛身上的天然元素。公然,跟着天然元素的消逝,伊维脸上的血丝也开端收缩。

这个仁慈的精灵能够底子不晓得本身对他所做的事情有多肮脏!

鼻间缭绕着草木的香气和泥土的气味,仿佛与神木的体质产生共鸣,在极致快-感中,一股庞大的元素之力如海潮般翻涌而出。

十二个小精灵已经出世了八个,信赖誉不了一年,就能全数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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