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兄,这般唤我徒儿孽畜,当我紫竹峰是安排吗?”
“是你徒儿找我打的。”赵云说道,“演武台的端方师伯该是清楚,受伤在所不免,后辈们参议,老辈们就不要参与了吧!”
乃至于,那么多的底牌和依仗,动都没动就被撂倒了。
赵云第三摔已落,袁淼当场半身不遂。
杨枫也笑了,看过那么多场比试,就属这个干脆利落,开打的快,闭幕的也快,未见赵云动秘术,一顿三连摔,直接结束战役。
寄意嘛!还是很较着的:乖乖的说,不然再赏你一鞭。
“烟...烟雨城朱家,是他们献给我的。”
袁淼学的够多吧!都没来得及动底牌啊!
赵云不语,还是挟持着袁淼,感受不到威压,只因云烟挡在他身前,金玄钟的气势,也全被云烟卸掉了,他徒弟还是很强的。
袁淼嘶嚎,滚滚真元暴涌。
乃金玄钟,袁淼的徒弟,三两瞬杀了,一步踩的演武台崩了半边,地藏顶峰的威压,未有一丝一毫的收敛,莫说赵云,连台下的看客,也压得一阵摇摆,秘闻稍弱者,嘴角还淌溢了鲜血。
金玄钟冷哼,剑气便要打出,只需一击,便可秒了赵云。
到了,给他来了这么个欣喜,没打死赵云不说,还被摔了个半身不遂,没那金刚钻儿,就别揽那瓷器活儿嘛!华侈我的银子。
可惜,他自傲过甚。
赵云可不管这些,照摔不误。
“残害同门,当诛。”
赵云不废话,一鞭敲了上去。
两尊地藏顶峰的气势,迎空相撞,有气晕朝四方伸展开来,演武台的氛围,刹时压抑到顶点,连飘飞的氛围,都冻成了冰渣。
金玄钟暴喝,一喝如雷霆滚滚。
说话时,这货还晃了晃手中的铁鞭。
“师兄这话从何提及。”云烟轻唇微启,“是袁淼应战在先,可没人逼他,演武台的端方,存亡非论,打输了,便找我徒儿说教,是何事理,欺我紫竹无人?还是说,欺我云烟好脾气。”
“开,给我开。”
嗖!
“哪来的。”赵云又问。
磅的一声响,袁淼整小我都不好了,口中又鲜血暴涌,最难受的是精力,头颅嗡嗡欲炸裂,专打精力的物件儿,挨了最酸爽。
袁淼怂了也怕了,现在这状况,再经不起敲了。
滔天的肝火,压都压不住。
黄歇一阵咬牙切齿,给了很多好处,还请动了袁淼。
“无可...奉告。”
然,让他震惊的是,他玄阳第四重的真元,竟撼不动赵云。
他还没败,还能翻盘,只要震开赵云,一样能吊打真灵境。
赵云思考时,突闻暴喝声。
“这把铁鞭,哪来的。”
“俺能够作证,有这赌约。”苏宇抠了抠耳朵。
不过,这货秘闻薄弱,未有昏迷,也或者是赵云决计留了手。
“废料。”
袁淼第二次被摔下,战台碎石崩飞,霹雷中的惨叫极其动听,细心聆听,还能听闻骨骼噼里啪啦的声响,鬼晓得他断了多少筋骨,连喷出的血,都带内脏小碎片,脑袋瓜子嗡嗡的。
“姬痕,你该死。”
还真是,学的多没吊用。
不信邪没事儿,摔到你信。
多少年了,自他入天宗,还是第一回被后辈威胁。
金玄钟怒喝,掌指间已有剑气凝集。
这个新来的姬痕,真太尿性了,竟敢威胁地藏顶峰。
“好,很好。”
“徒儿打过,徒弟也要练练?”看客们心中这般道。
这个“又”字用的好,凡与赵云上战台干仗的,根基都是这了局,也在看戏的郑明,便是个活脱脱的例子,现在还拄着拐杖呢?
短短四字,袁淼说了个大喘气儿,一话说完,口中又涌血,眸中刻满血丝,将眸子染的猩红,满眸都是痛恨与狰狞。
最难过的还是袁淼,有力的躺在人形大坑,身材一阵阵爬动,口中还涌血不竭,牛逼哄哄的下了应战,还立下了卖身契般的赌约,却败的一塌胡涂,也败的思疑人生,这个小真灵境,是牲口吗?哪来这般大的力道。
长久的一瞬,赵云又一个腰马合一。
“又残一个。”很多人干咳。
话音未落,便闻暴风暴雨般的气势,还异化了闷雷声。
苏宇笑了,笑的贼高兴。
“师伯,怎的这般大火气。”
“这个...怕是放不了。”赵云淡淡道,“方才与袁师兄比试,是有赌约的,他输了我赢了,他今后余生,便是我姬痕的人。”
看客们看的谨慎肝扑通跳。
“这小子除了摔人,貌似也不会别的了。”
“你教的好徒儿。”金玄钟一声冷哼,“端的暴虐。”
一场大战,啪啪的打脸哪!
“放人。”
“孽畜,别给脸不要脸。”
赵云淡淡一声,一手已提起了袁淼,顺手打懵,挡在了身前,另有一把小短刀,横在了袁淼肩膀,一整套行动,是在明示一番话:最好别轻举妄动,不然我的刀可不长眼。
恰是云烟,金玄钟都退场了,她哪能不来。
“烟雨城。”赵云皱眉,在舆图上见过,距天宗五百里不足,王炸的黑铁鞭,怎会跑朱家去了,该不会是朱家杀人越货吧!
“不...不成能。”
太多人深吸了一口气,几场大战下来,都没见赵云动秘术。
其他看客多一声干笑,阿谁赌约,还是你徒儿立下的。
金玄钟冷冷一声,眸光如剑,很有杀伐之意。
赵云已收了银票,已蹲在了袁淼身前。
“干的标致。”
金玄钟怒极反笑,眸中杀机冰冷不堪。
不管如何,先救下徒儿再说,至于姬痕,稍后再清理。
悠悠的话语,蓦的响起,世人只觉面前鬼怪一现,台上便已多了一道倩影,如一个九霄下凡的仙女,白衣胜雪,不然纤尘。
这还是赵云留了手,只悄悄敲了一下,若减轻力道,袁淼已死。
若如此,那真就太成心机了,演武台上还从未太长老对决。
“师伯,别逼师侄发疯。”赵云的语气,也冷了一分,手握的断刀,已在袁淼脖颈处,划出了一道血壑,是警告对方,再敢乱来,我介怀卸了他的头颅。
“好一张聪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