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粮草去了那里?王爷可知情?”独孤薄情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女子,眼中利光一闪,笑道:“朕倒是听闻王爷昨夜一掷万金,买了个青楼女人,你倒是有闲钱。”

“尉迟冷,你该当何罪?”独孤薄情大手一挥,直接将文涵砸在尉迟冷的脸上。

独孤薄情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以及无助,不过刹时便转为狠厉,不管尉迟冷现在权势多高,她总会夺回她的统统。

尉迟冷无关痛痒,目光还是温馨安闲,独孤薄情似笑非笑的问道:“王爷,可有此事?”

独孤薄情手指上的玉扳指被丢了出去,恰好砸在了尉迟冷的脸上。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众朝臣赶紧对着尉迟冷跪下,声音整齐齐截。

“南边寒江水患,大堤决坝,百万良田被淹,数十万百姓饿死,瘟疫发作,尸横遍野,现在雁荡山处流寇肆意横行,烧杀掠取,无恶不作,现在洗劫了十几座村落,杀了数千无辜百姓……众爱卿感觉该如何措置?”独孤薄情冷着一张脸,每说一个字都痛心疾首,她的目光扫过朝臣的脸,最后锋利的目光落在尉迟冷的身上。

他神采乌青,眼中闪闪着大怒的火光,他直直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逼视着独孤薄情,下一秒,仿佛都会上去撕了独孤薄情。

即便现在的环境是……

这天下明显是她的,可统统人都不将她放在眼里,如果让人晓得她是女子,恐怕他们会直接拥戴尉迟冷即位。

明显是轻飘飘的几页纸,砸在尉迟冷的脸上却收回“啪”的一声,随之,清脆的一声玉碎的声音,在大堂内传开。

“是有这么一回事。”尉迟冷酷淡的答复,这天下事皆是他全权措置,独孤薄情就连晓得的权力都没有,本日急函竟然送到朝堂上来,他仿佛有些低估了独孤薄情的才气。

“本王不知罪从何来,还请皇上奉告。”尉迟冷声音冰冷。

独孤薄情正襟端坐,拆了文涵,沉着脸看了起来。

“启禀皇上,摄政王早在三个月前便已经发派了百万粮草去施助哀鸿了,现在却除了这类环境,只怕这粮食没有到哀鸿的手中。”太傅陆上襦作揖回禀着。

“朕封你为钦差大使,南下管理水患,剿除流寇,退朝。”独孤薄情下了号令,便扬长而去。

他命令施助哀鸿的粮食都有人敢私吞,这南越,除了独孤薄情便找不出第二小我。

她语气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她眼中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匕首,恨不得将尉迟冷身上的肉剜下来才好。

“那里比得上皇上,天下的财产皆入你囊中。”尉迟冷安静至极,一向感觉高堂上的皇上不过只会小打小闹的孬种,现在看来,仿佛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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