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男不能进入内宫,是以胡景春早早地到东宫等待,凤玉溪自知明天的好戏已经被搅乱,也就打发了李连喜先行分开,待早晨的时候传唤也不迟。
真是绝望!
胡景春一动不动,任由凤玉溪在他的身上虐待着,一向折腾到了深夜,凤玉溪感觉神清气爽,而胡景春倒是生不如死。
“八皇子,既然皇上让太子去做此事,不如我们给此事增加些难度,臣想以太子的才气,定不会等闲化解此次危急。”
是以在李连喜的面上亲了一口,“等本宫返来!”
第208章:赈灾
“本宫为你选了一名大臣,他是户部侍郎的儿子胡景春,他跟着你去玉龙赈灾,倘如果有任何不明之处,固然问了他就是。”
胡景春到底也是户部侍郎的儿子,见多识广,现在凤玉溪这么一行动,他算是看明白了,本来太子凤玉溪竟是有这类特别的癖好,怪不得始终膝下无子。
对于胡景春这个名字,凤玉溪有些陌生,不过很快他就不觉得意,既然有人能够帮本身,那么天然是功德,总比他亲力亲为要好很多。
金陵离玉龙有七日的路程,但是凤玉溪并不焦急赶路,是以走了好几天,却连一半的路都没有走,只是常常到了天刚要擦黑的时候就住下,还召了李连喜畴昔服侍。
常如昔天然是不会放过如许的机遇,在天子的耳边吹着枕头风,“皇上,臣妾看太子殿下好大的架子,此次是去赈灾,又不是出巡,如果哀鸿见了,还觉得我大御不是至心为了他们呢。”
一向陪在凤玉溪身边的小寺人李连喜凑了上来,“太子殿下为何事烦忧?或许主子气够略略解了太子殿下的烦恼也未可知。”
“父皇,此次灾情告急,八弟他没有经历,是以如许的安排恐怕不当。”
往年凤玉溪主持赈灾的时候,各地的官员都能从中捞得很多好处,毕竟凤玉溪不睬政事,银子到底少了多少,他并不在乎,摆布够他玩乐的就好,但如果本年凤玉朔得了这个差使,那么情势就不一样了。
胡景春强忍着心头的恶心,为凤玉溪换好了衣裳,凤玉溪饶有兴趣地看着胡景春骨节清楚的手为本身清算好衣物,“你可想清楚了?”
固然此事算是有了一个成果,不过不管是风玉朔一党还是凤玉溪一党都并不对劲,凤玉溪此次前去,朝廷给派出的银子并未几,可见天子是晓得了往年内里的猫腻了。
“儿臣见过母后。”
凤玉溪倒不非常在乎,归正这差事天然有上面的人去做,但是凤玉溪手底下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之以是跟从凤玉溪,不但是因为他是太子,还因为凤玉溪做事胡涂,以是他们能从凤玉溪那边捞到很多银子。
“太子殿下请自重!今晚之事,微臣就当甚么都不晓得,但是请太子殿下今后千万不能如许了!”
“微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一夜,凤玉溪却并没有让李连喜畴昔,而是叫了胡景春,胡景春情头一喜,莫不是这位废材太子终究想明白了,要好生摒挡赈灾事件?
要去死吗?胡景春紧紧地握着拳头,不,他不能死,起码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他要向皇上告发凤玉溪这类无耻的行动,凤玉溪不配做太子!
凤玉溪的话倒是提示了天子,是了,如果换做平常的差使倒也没甚么,只是赈灾如许的事情干系严峻,且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怠慢,是以道:“好了,不要争了,就还由太子前去。”
只可惜胡景春太不体味凤玉溪了,他命人将门关好以后,就暴露了赋性,一把将胡景春的衣服给扯开了。
一样的,风玉朔一党也并不平气,本来天子已经属意风玉朔来主理赈灾一事,谁料常日里窝囊得和个饭团一样的凤玉溪竟然死死不放手,由此看来凤玉溪也不傻,晓得甚么才是对他最好的。
凤玉溪一个翻身将李连喜压在了身下,胜利地让李连喜收回连连娇喘的声音,“太子殿下,这可还是白日呢。”
只是胡景春错了,凤玉溪向来都很复苏,他要的就是如许的糊口。
心内里有了计算,胡景春再次展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换了副模样,如果想要让凤玉溪不起狐疑,那么必然是要服侍好他的,现在胡景春可算明白了为何李连喜老是跟在凤玉溪的身边,本来他也是凤玉溪的男宠。
李连喜趁机依偎在凤玉溪的怀里,他的面貌姣好,许是因为切去了男人之物,是以不但声音柔媚,就连皮肤也和女子一样光滑细致,让凤玉溪爱不释手。
东宫,凤玉溪愁眉苦脸,也不晓得父皇是如何了,往年的时候就算是要他去赈灾,也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时候到了天然有人给他奉上银子,可本年竟然要他亲身前去,亲身措置赈灾的各项事件,凤玉溪一个头两个大,他如何能够会这类事情呢?
到底凤玉溪是太子,就算做的过分了些,天子也并未筹算穷究,只是微微一笑便畴昔了,常如昔是个聪明人,既然天子不加以理睬,她也就不再持续往下说。
“太子殿下,我们该出发了,景春为您换衣。”
凤玉溪因为本身的功德被搅乱,是以表情非常不佳,不过在他看到胡景春的时候,表情顿时就多云放晴了,只因胡景春剑眉星目,肤色白净,刚好是凤玉溪喜好的范例。
凤玉溪点点头又摇点头,他底子就不想去玉龙阿谁鬼处所去,天冷得要命,在那边吃不饱穿不暖,定是要抱病的。
“母后专门挑了你来跟从本宫,想必你对玉龙赈灾之事也有所体味,今后的事件,还望你多多操心。”
使不得?
看着胡景春的模样,凤玉溪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是因为胡景春有一副好皮郛,他早就对此人不屑一顾了,不过也好,越难顺服的烈马,把握起来才越有感受。
胡景春哽住无言,是了,凤玉溪是太子,他能够找出无数条罪名来让本身死,但是本身说出去的话怕是没有人会信赖。
说太子有龙阳之好?他无凭无据,只拿着本身的身子,恐怕还没有告上御状,他就扳连着胡家被满门抄斩了,这此中短长,只要略微想想,胡景春都冷得身子颤栗。
皇后娘娘一心为凤玉溪担忧,倒也并没有发觉此事,“太子,你此番要亲身前去去赈灾,你可筹办好了?”
“胡景春,本日你如果不从了本宫,那么本宫包管在你还没开口告发本宫之前,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起来吧。”
对于凤玉溪废材太子的名号,胡景春早有体味,此番若不是因为本身父亲执意要他去,胡景春是千万不肯陪着凤玉溪的。
天子固然大要上没有说甚么,心内里却对凤玉溪此番做法很不对劲,此次赈灾的银两并未几,恰好凤玉溪还如许大摇大摆明目张胆,实在是有损皇家的颜面。
但如果遵循本年这个情势来看的话,他们能够获得的油水越来越少了,如此下去,跟着凤玉溪另有甚么意义呢?
如果胡景春和李连喜能够别离服侍摆布,那真真是最好的事情了!凤玉溪的眼神发光,心内里已经开端策画着要如何将胡景春归入囊中了,如许的可儿儿,还是不要吓到的好。
“微臣胡景春,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这可千万使不得啊!”
“白日又如何,本宫是太子,谁能管得了我!”
熟谙的气味袭来,凤玉溪深吸了一口气,李连喜原是他最喜好的小寺人之一,只要有他在身边,那么统统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三日以后,凤玉溪等人浩浩大荡地出发了,此中天然少不了胡景春和李连喜,只是这阵仗实在太大,免不得落人话柄。
幸亏胡景春并非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堪堪地躲过凤玉溪的魔爪以后,胡景春气喘吁吁地躲在柱子前面,诡计让凤玉溪复苏一些。
凤玉溪只是点头,乃至有些不耐烦的模样闪现出来,皇后娘娘也是无法,他是看着凤玉溪长大的,他有几斤几两,本身最清楚不过了。
皇后娘娘叹了一声,她还能希冀凤玉溪做甚么呢?左不过别出了岔子,让他保住太子之位就好,如此比及凤玉溪即位的时候,她也就是至高无上的太后了。
畴前不是没有人抵死抵挡,但是厥后不是从了他,就是永久不能开口说话了,聪明人都晓得挑选哪一种,更何况工具是太子殿下,戋戋一副身子又有甚么要紧的呢?
慈宁宫。
皇后娘娘的面色非常沉重,她早已经传闻天子的号令,本身的儿子甚么样,皇后娘娘这个做母后的心内里腐败得很,想来此事应是有人用心鼓动让凤玉溪亲身前去的,她也要为凤玉溪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也是,就算是女人跟了他,也不还和守活寡一样么?
说着不由分辩地褪去了李连喜的衣物,再要有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内里却俄然响起了宫女的声音,“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一趟慈宁宫。”
“此事你可处理不了,不过,倒是能够临时解了本宫体内的火!”
凤玉溪故意回了那宫女,推说本身身子不适,不想去慈宁宫,不过转念一想,他就要去赈灾了,这内里林林总总的门道他一概不知,如果母后能够指导一二,也能解了眼下的困难。
“内里不比宫里,前提能够会苦些,你只当出去历练,定是要将这个差事办得漂标致亮的,到时候那些人才气说不出话来。”
早有谋士献上战略,风玉朔听后连连点头,范之令说得有理,天子特地号令此番让凤玉溪亲身畴昔,他的才气大师都是清楚的,就算风玉朔不给他制造任何困难,凤玉溪都一定能完成这个任务,更何况风玉朔已经故意要扳倒凤玉溪呢?
因为刚才体内的火还没有灭下去,现在凤玉溪的脸上另有些潮红,眼神也带着些许迷离。
凤玉溪现在那里还能听得出来胡景春的话,刚开端那些小寺人也有抵挡的,不过期候长了,一个个都被调教得极其灵巧,一个赶着一个地向他来献殷勤,胡景春天然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