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我徐敞是个粗人,获咎不获咎的咱谁也别说了,我们明天来此,为的是几桩案子,两位知府大人都在,几个案子的事主也在,你是南唐的丞相,这事你得拿个主张啊。”
李士贤命人奉上茶水和点心,但是没有去吃,现在他们相称于身处虎口,走错一步恐怕就是个全军淹没之局!李士贤见他们不吃不喝,也不面前,单等崔波浪到来。
包世荣和邓九如互视一眼,微一点头,包世荣才对李士贤说道:“行了,李丞相必定不会秉公枉法,更不会粉碎我们两国之间的豪情,我们就在这等一等,看看一会儿阿谁崔波浪有甚么要说的。”
李士贤点头道:“徐总兵放心,这事李某必然给各位大人一个答复,如果我办不了,另有唐王在,两位大人联名递交国书,事体甚大,李某岂敢怠慢。”
“几位大人,李某不自量力,多有获咎,望诸位赎罪。”
崔波浪哼一了声道:“我看看,他们这些人或许是我的仇家,是来诬告我的!”
那邓九如闻言,拍案大喝道:“徐总兵!我们是上邦天使,岂能欺侮番邦的要员!人家李丞相是削发人,哪来的孩子?”
徐敞明天是唱配角的,那两位知府都扮的是文官,不便利喧华,这搞事的任务就要负担在他的身上。先是在门口踢死一个知府,这又戏耍了丞相,弄得一个南唐丞相给他赔罪报歉,这任务算是完成的不错了。
李士贤听二人话锋不对,再看崔波浪,刚走了不过两步,便留步不前了,楞柯柯的站在那边,如同傻了相仿。
李士贤面色微变,他明显没有想到这个徐敞的内力竟然如此高深!徐敞将手里冰坨拿起,朝李士贤丢去,并大喝道:“这冰坨子还你!”
李士贤接过呈状,看了两眼,便交给从人。
李士贤已经气得脸都白了,他晓得这些人就是来搞事的,见不到唐王,他们是不会有一句好话,可恰好这些人武功一个比一个高,开初他听安广全或是普度提起,说这几个后起之秀武功不凡,他还觉得是本身失利的遁词,此次亲眼所见,这些人的武功当真非等闲可比!
徐敞闻言仓猝双手合十,朝李士贤道:“罪恶罪恶,阿弥陀佛!”
邓九如也跟着道:“没错,我琼州小孤山金斗寨的康家家主康殿臣报案,称四个儿子与门人弟子、家奴院工亦有不下数百口,皆被暗害,行凶者夏侯杰经访查,也被藏匿在三仙观,现在与那李道安一道下落不明,这事也请李丞相给我一个交代。”
过了约有一顿饭的时候,世人已经等得颇不耐烦了,俄然有小寺人来禀报,说崔波浪已经来了。时候不大,就见崔波浪身披铠甲,没有穿戴在三仙岛时的文士打扮,这一身戎装,肋下佩剑,加上他那九尺挂零的身高,显得极其威武。
他李士贤自问在这南海一带也是数得上的人物,没想到本身这点本领在人家面前,竟然成了哄孩子的玩意儿!
“额……这个……”崔波浪也是有些张口结舌,他们本来定的打算是由崔波浪指认这两个假知府的身份,这些人必定是由花冲等人假扮的,真正的包世荣和邓九如如何能够会来呢?他们身边那些妙手,崔波浪在三仙岛都已经见过,由他来指认,必然没题目。可眼下这环境却让李士贤始料不及,很明然,这两个不知真假的知府,崔波浪都不熟谙!
徐敞朝看看这个保护,又朝李士贤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李丞相,您一个文官,就别在我们哥们这矫饰武功了,久闻当年三元李靖的威名,您这路给祖上争光的武功,还是留着回家哄哄孩子吧。”
李士贤顿时感受不好,仓猝问道:“崔提督,你不是熟谙二位大人吗?如何听二位大人这话,仿佛你们并不了解啊?”
“阿弥陀佛!”万年古佛也过来,将两张呈状交给李士贤:“李相,这两份呈状,一份是贫僧的万梵刹千名和尚共同签书画押的呈状,状告三仙观张道远伙同海军提督崔波浪之义子齐霸天,火烧我万梵刹,现有人证多少,均为亲眼所见。另一封呈状是代紫竹林七位师太所拟,有匪人夏侯杰搅闹佛门清修,殛毙紫竹林四位高僧及以下弟子多少,亦有人证,因削发化外,不肯露面,故由老衲代为转呈,请李相明鉴。”
李士贤闪身躲开,这冰坨子从他身边飞过,朝他背后的一个大宋保护飞去。这保护伸手一指,指尖方才碰到那冰坨子那一块茶碗大的冰块便刹时熔化,成为一滩水洒在地上。
徐敞等人都没有动,乃至嘴角还闪现出一丝笑意。崔波浪回身朝世人走来,包世荣抢先道:“崔提督,你这话说的有些无礼啊,本官莫非是冒充的?本官仿佛没有见过崔提督吧?”
徐敞看了看两位知府,包世荣接过话来:“李丞相,本官到此为的是青云山庄一案,这里有四位青云山庄的庄主,都是案件的苦主,他们门下五百多弟子被杀,并且他们目睹行凶者包含三仙观的观主李道安,可本官命徐总兵上岛拿人,却遭受贵邦崔提督的阻击,乃至于攻入三仙观的时候,早已人去屋空,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李士贤一见崔波浪,便上前道:“崔提督,这几位就是大宋来的上官,两位知府,一名总兵,请崔提督认一认,他们但是真正的知府么?”
“几位大人,另有万梵刹的高僧们,这些案件都与海军提督崔波浪有关,请诸位放心,本官已经命人去将他找来,等他入宫,与诸位对证,如果环境失实,本官自当禀奏王驾千岁,崔波浪官职不低,当由唐王亲身发落。”
包世荣道:“让他认认,看他说出个甚么名字,如果说不出来,我们就再写一份奏折,上奏朝廷,让他们唐王和万岁去辩白吧。”
邓九如也点头道:“大人说的甚是,我也没见过这位崔提督,不过听他这话,仿佛能看出我们是假的?这如果鼓吹出去,有人我们本身冒充本身?有些好说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