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罩!”花冲也吃了一惊,这端庄的少林功法被红灯佛用出,却大大出乎花冲的料想。起码之前他和欧阳春谈天的时候,提起过金钟罩,现在少林一宗两派的派主欧阳钟慧和腾空两位,都还没能达到这个境地,最多只是一身钢筋铁骨,做到了外练筋骨皮,但内练一口气,却还没能达到运气护体的程度。

“你是夏遂良的甚么人?”

花冲固然不熟谙这俩人是谁,但听他们这语气,应当是欧阳钟慧平辈的人物,这话中意义较着是想要出山跟欧阳钟慧夺少林,可他们流派的事,如何会投奔到襄阳王这?莫非是有人给他们这些隐退多年的人物都挖出来了?是沈仲元?还是襄阳王?

“我早已不消剑了!”

另一侧的弓足佛见红灯佛亏损,回身从前面两个喽啰的手里取过一柄四明铲,直奔花冲。夏遂良一见袍袖一抖,一道金光击向弓足佛,弓足佛横铲扒开,见是夏遂良的三尖匕首钺。

花冲挥剑上前,直奔红灯佛,红灯佛则赤手空拳,筹算白手夺剑。就在两人相距不敷三丈之时,花冲俄然愣住脚步,突然发招,一道剑气直劈红灯佛!

他这一身硬功固然能做到浑身不畏指掌兵刃,但宝刀宝剑他可避不了,这天然的锋利能分裂金银铜铁,就算他真的钢筋铁骨,也不过是和这些东西一样罢了,难逃被砍的运气。

两个和尚一左一右从两侧呈现,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二人身后涌出数百人,各持利刃,随时等候号令脱手。

红灯佛眉头微挑,他没想到花冲竟然能杀了黑榜第一的妙手,固然他不晓得现在的黑榜第一是谁,有甚么本领,但能排在黑榜第一,明显不是无能之辈!

想到此处,红灯佛仓猝闪身避开,花冲一招到手,步步紧逼,这是他最惯用的手腕。别说红灯佛,之前的柯志清、毕月霄哪一个都是亏损在这上面。

“秃驴,你是甚么人?你和少林如何回事,我管不着,我们来是抓襄阳王的,他是国度叛贼!你们在这禁止,莫非也是襄阳王的翅膀?跟他一起谋反的?”

“阿弥陀佛,你是何人?”

“以两位的武功,以二敌一有点欺负冲儿了吧。”

“这是我的大师伯!”

“你要和我脱手?”

这红灯佛一对戒刀舞动如飞,发挥的是八卦万胜金刀,这趟刀法一共一百二十八招,号称天下刀法之祖,不管哪一起刀法,都是从这趟刀法上取来。当初欧阳春在莲花会上就是发挥万胜刀法,贺号北侠客,一鸣惊人。

红灯佛大笑道;“本来是个毛头小子,你们莲花宗下,除了夏遂良,剩下计成达、钱万里、乐天成,另有甚么八大护法,都是些排不上号的杂碎,你算甚么东西,也配跟老衲我吆五喝六,你这甚么一品将军,在我眼里还算不得甚么!”

花冲飞身上前,宝剑舞出无数剑花,大喝道:“老秃驴,受死!”

红灯佛也是满脸惊奇:“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然能使出剑气!看起来老衲多年不出江湖,这江湖上,多了很多后起之秀啊!”

“那好,我先杀了你,再杀他!”

红灯佛道:“阿弥陀佛,当时谁瞥见我们死了?我们不肯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少林,甘心退出江湖,将少林掌门让与欧阳钟慧,厥后我们一向隐居塞外。直到前些日子,我们听闻少林在那厮的带领下,竟然被一个安广全带了几个门徒给毁去半壁!我们这才重出江湖,现在看来,少林还是需求我们的!”

花冲嘲笑道:“现在的黑榜第一也死在我的剑下,这两个昔日的第一,又能有多大道行!”

那边红灯佛已经被花冲逼得难以抵挡,只得大声道:“都给我上!给他们三个剁成肉泥!”

这趟刀法暗合八卦,分正六十四路和反六十四路,正路刀是守势,反路刀是守势,普通都是用单刀来练。近百年来少林派也只出了红灯佛这一个奇才,竟能将归正两套刀法合二为一,左手用正六十四路,右手用反六十四路。一攻一守、一张一弛,攻守兼备,在杀敌的同时,还制止对方反击。

花冲抽剑在手,就要畴昔,夏遂良仓猝提示道:“冲儿谨慎,这大个的叫红灯佛,小个的叫弓足佛,都是少林门下一等一的妙手,昔年曾经并列黑榜第一名,武功不弱!”

“开封府校尉所统领,一品御前保护将军花冲是也!”

红灯佛看了看花冲,这个年青人他明显是不熟谙的,他退出江湖的时候,花冲只怕还没出世呢。

夏遂良看了看两人,不由迷惑道:“你们两个不是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夏遂良身子没动,双手重扬,两道金光如同蛟龙一样,袭向弓足佛,这弓足佛手中四明铲左招右架,固然三尖匕首钺伤不到他,但三丈六尺长的铁链,在夏遂良手里如同两条飞天长龙一样,将弓足佛困在原地,寸步难行!

这趟刀法在他手里能够说是发扬光大了,比之之前的万胜金刀,能力更强。红灯佛二次上前,将万胜金刀发挥开来,再加上这几百人马中间援助,花冲三人便有些难以抵挡了!

他也从速立足,吐气开声,大喝道:“破!”只见他肥大的僧袍俄然鼓起,整小我的身子仿佛充了气一样,俄然一鼓,剑气劈到他的僧袍上,刺啦一声,将他胸前的僧袍扯开一个庞大的裂口,却没有伤到他的皮肉!

龙云凤见状舞动宝剑抢先杀入人群,如同虎入狼群一样,走到哪那里就有人倒下,如同杀神一样,一身紫衣半晌之间就被鲜血渗入。红灯佛环境倒是好了一些,这些人往上一闯,立即变成了混战的局面,花冲难以缠住他不放,红灯佛趁机从部下那取过本身的一对戒刀,再次上前与花冲比武。

这红灯佛一边向前,也一边在防备花冲,毕竟这个年青人甚么程度他不清楚。见花冲俄然身子一停,宝剑猛挥,红灯佛大惊道:“剑气!”

“夏遂良,你换兵器了?当年你不是用剑的吗?”

漫天剑花洒下,在红灯佛面前,映日的剑光闪动着斑斓的五彩,红灯佛暗道:“不好,这小子用的是宝兵器!”

那些喽啰兵见就是三小我,几百人发一声喊,各持刀枪,朝三人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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