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趣的是,这四人中天海鹰直接进级四强,而柳紫鸢、水灵仙、龙俊霖并没有相互成为敌手,如果他们打败敌手,那么意味着四强满是天海国和墨龙国的人。
六合苍茫,纪文君已经使出了十二成的剑元力,凝注在了这一剑之上,成败在此一举。
“这柳紫鸢甚么来头啊,竟然用飞针伤人!”
纪文君手中的宝剑出鞘,手腕一抖,剑身被她挥动得密不通风,构成一道剑气樊篱。
“噗……”柳紫鸢滚落了台下,但当即站起家来,捂着胸口,眼神却如怨妇普通狠狠的瞪着台下嘴角带着浅笑的少女。
云若汐伤了妖公主龙筱雨,又打败了谢月娥,现在又出言帮忙纪文君,将柳紫鸢的马脚说出来,让他落得个狼狈不堪的了局,柳紫鸢现在真想把她剁了。
“纪姐姐,攻他中路,变左,下三路……”
这七人中,除了凤影国的云若汐、灵鹫国的罗婉君、苍梧国的纪文君外,天海国和墨龙国仍旧有两名妙手进入七强名单,也就是说,七强中,这两国就占有了四个席位,台下世人也猜想大抵率最后胜出者,会是在这两国当中产生。
云若汐,又是你?
那人被杀,台下的人就消停了,没人敢胡说话,能够进入七强的,气力天然是无庸置疑,不是他们能够对抗的。
“你孤陋寡闻了吧?柳紫鸢练的是百花宗的秘法,名叫织女穿线,传闻是数百年前一个闺中蜜斯按照她刺绣之时自创的招式,以剑元力投入指尖,催动飞针伤人,而因为针尖锋利非常,只要刺中仇敌的死穴,仇敌必死无疑,有一段时候里,百花宗曾威风了一阵,不过傍门左道毕竟是傍门左道,厥后还是式微了!”
台上的司仪大声喊道。
纪文君就让柳紫鸢很难占到便宜。
台下的人忍不住谈笑起来。
只听到“叮叮叮”的连声撞击之声,有硬物被剑气樊篱格挡在了另一边。
云若汐浅笑,完整疏忽柳紫鸢以及墨龙国人众要吃了她的眼神!
柳紫鸢的身子俄然在这一刻僵住了,百花宗的武技一样都使不出来了,这已经超乎了他的掌控。
柳紫鸢的眼神透着红光,仿佛要滴出血来。
台上的各国天子,也都只是微微眯了眯眼,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竟敢嘲笑我师门的武技?该死――”
“那也得纪姐姐你勇于采取小妹的计划啊,在哪千钧一发的时候,如果你不能判定脱手,成果又是别的一回事了!”
“咦……”
公然,一举奏凯了。
方才调笑的那人,俄然捂着脖子,身材扭动几下,竟然像根蔫了的粉条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双腿抽搐着,眼看不活了。
纪文君长吐了一口气,捏了一把汗。
因为是最后的七强妙手,以是五国天子都成心让接下来的比试都成为一个个出色的演出,以是一组比完,才停止第二组,固然担搁了时候,但也增加了看点,也不会让人有应接不暇,看了这场,又错过那场的遗憾。
纪文君的脸上呈现一丝欣喜之色,她本来是底子进不了对方的身的,柳紫鸢手中的飞针就像是密不通风的网一样,将她隔断在圈外,稳如泰山般站在那边,而本身摆布闪避,情势显得很被动,但是她的剑招俄然变成进犯中路,迎击对方的飞针的时候,柳紫鸢明显有些失措的模样。
台下的人倒抽了一口寒气,好快、好毒的伎俩啊。
“这么说这门武技底子就是女人绣花的玩意儿?哈哈哈……”
“苍劲剑法!六合苍茫!”
“簌簌簌……”
一声清啸,擂台上一股浑厚沉雄的剑气劈面而来,使报酬之堵塞。
台上俄然一个冷厉的声音乍响,“呲”的一声,破风之声高耸而来。
即便那被飞针所杀的火伴随牢骚,但也不敢滋扰五国争霸的比试,何况是那人言语冲犯对方在先,气力不济,被人杀了,只怪本身太弱。
能够走到最后七强的妙手,必定是有真才实学的,且是五国最强的存在。
喉咙和面门是致命部位,对方一上来就下狠手,看来是对五国争霸赛的冠军志在必得,筹算速战持久了。
长发飘荡,柳紫鸢的身子朝中间一折,像是被掰弯了的弓弩普通,朝擂台外弹射了出去。
台上的柳紫鸢长身而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捻着兰花指,不竭做着穿针引线的行动,每一个行动脱手,就能听到“叮”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那边的纪文君挥剑如风,行动轻巧,则是绕着全场飞掠。
不管是天海国的水灵仙还是天海鹰,亦或者墨龙国的龙俊霖还是柳紫鸢,他们都具有了夺冠的气力。
他只要退!
“云妹,真是多亏了你的指导,不然这场对决成果会有牵挂,柳紫鸢的飞针绝技,我真是毫无体例,只要迟延的时候一长,元气耗尽,我稍有松弛,就会死在飞针之下!”
台上的战况胶着,柳紫鸢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而纪文君则来如如风,对峙了一阵后,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传来。
当然,他们的敌手不是那么好对于。
纪文君和柳紫鸢前后上场后,接下来是罗婉君对水灵仙,云若汐和龙俊霖的比试,天海鹰则是隔岸观火,背着双手,他满身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诡异的眸子在四下张望着,最后扫过其他合作者,径直落在云若汐的身上。
但是下一刹时,纪文君的身材敏捷掠开到了左边,与那少女的唆使普通无二。
纪文君几近想都没想,遵循那声音的唆使,挥剑而上。
“纪文君胜出,柳紫鸢出局!”
氛围中锋利的破空之声响起,有五六道赤色的毫芒,敏捷激射,对准纪文君的喉咙和面门。
做大事的人,必须心狠手辣,杀一小我算的了甚么?
有些错愕的柳紫鸢这才反应过来,但是仿佛晚了一些,纪文君的剑朝他腹部一下扫来,让他底子不好催动飞针应对。
他很不测,正火线硬碰硬的面对他的飞针,这是要同归于尽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