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白净的五指抚上她红肿的脸颊,冷冷看向别离站在床头四角的几个保镳:“解开。”
“甚么人?”刘老爷子仓猝拿起掉在地上的裤子,还没来得及穿好,一行人就已经走了出去,穿戴新月白衫袍的男人走在最前面,漂亮中透着矜贵,五官温和,恰好眼底的疏冷叫民气生害怕。
几个彪形大汉早就见惯了这类场景,取脱手腕粗的麻绳将秦笙的四肢别离绑在床的四角死死牢固住,不过这女人跟之前绑过的女人不一样,皮肤更滑嫩,手感更好,哪怕是落了难也挡不住一身的贵气,迷离中更透着几分娇媚……
刘老爷子左腿上也多了一个枪眼,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于副官收回了枪,五官阴沉沉的:“大少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哪怕新婚夜那晚他已经失了身。
刚冲要刺,门口俄然传来一声巨响。
刘老爷子是城中富商。
药性越来越霸道,秦笙被绑成一个大字型底子得不到舒缓……
“是。”
“不听话是吧?那就别怪老子,呆会有你求老子的!”刘老爷子将她丢在地上,冷冷地站起来,拍了鼓掌,就有几个彪形大汉从门口出去,哈腰喊道:“老爷。”
刘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瞳孔缩了缩,上前道:“这女人是我花了一万大洋买返来的,你想要就给我一万大洋啊!想想也是,这女人又白又嫩都能掐出水了,大少看上也是很普通的……”
固然说现在有钱的怕当官的,但乱世当中,养着军队、采办军需哪一样不需求钱?不然时霖也不会对他这么恭敬,以是刘老爷子只是眯了眯眼,便道:“本来是时家大少啊,深夜闯出去,是有事?”
他话音刚落下,时晋衍和于副官就已经出了门口。
“你杀了我吧!”猖獗与绝望中,秦笙咬破了舌尖,痛感之下,她大喊着。
时晋衍的视野落向她浑身伤痕,莫名感觉很刺目,他抱着她阔步往外,恰好刘老爷子还不断念,在地上嗷嗷大呼:“时晋衍!你获咎了我,你必然会悔怨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这女人主动奉上我的床……”
“是。”
几个兵士围了过来,脸上的神采阴沉森的跟他们主子一样暗淡莫测,刘老爷子暴露惊骇的神采:“你们别过来,你们想做甚么……啊!”
她很想叫拯救,但是一张嘴就变成了嗟叹。
时晋衍将她打横抱在怀中,秦笙一会冷一会热,但是男人身上通报过来的气味让她非常熟谙和放心,她把头歪进他胸膛,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衿。
“啊!!”刘老爷捂着血肉恍惚的右腿栽在地上收回杀猪般的嚎叫:“时晋衍,你知不晓得我是谁?你老子对我都……”
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此刻薄怒。
刘老爷子红了眼,又狠狠抽了秦笙几鞭子,她完整没了力量,衰弱地眯着眼,像是随时都会昏畴昔,他这才一把丢开鞭子,再度覆上秦笙娇软的身子……
几个保镳纷繁暴露贪婪垂涎的神采。
“给我把她绑起来!”
“感谢……你来救我……”
时晋衍面无神采脱下身上的袍子,苗条的双腿迈步至秦笙身边。
保镳面面相觑看向刘老爷子。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时晋衍。
一声枪响。
她抓起地上不晓得甚么硬邦邦的东西,用力往男人脑袋上一砸,刘老爷子脑袋刹时被砸开了花,气得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操!吃了药另有力量打我……”
“是不是很痛很难受?小美人,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不打你了!”刘老爷子抽了几鞭子就没力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到我的下人的么?今晚你如果不好好服侍老子,老子就把你赐给他们!”
时晋衍通俗的黑眸在夜色中绽出冷厉的暗芒,又扫向那几个保镳,保镳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颤抖着解开了绑着秦笙四肢的绳索。
又是另一声枪响。
于副官紧跟着时晋衍身后,内里不知何时飘起了雾蒙蒙的细雨,听着屋子里刘老爷子的惨叫,于副官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大少,那几个保镳……”
但现在一想到她还会再被玷辱,她就忍不住要崩溃了!
刘老爷子也不知从哪拿了一条皮鞭,一鞭鞭抽打在秦笙身上,刹时抽的她皮开肉绽,痛感刹时让她复苏着尖叫。
暖和的长袍往她身上一遮。
惊骇惶恐让她俄然发作了力量。
“都措置洁净。”
说完一巴掌就扇了畴昔,秦笙被打的眼晕耳鸣,尚未反应过来,又接连挨了几巴掌。
砰!
“不要……”
一群喽啰,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早该摒挡了。
话音落下,她面前一黑就昏了畴昔。
眼看着男人冲了过来,秦笙浑身都在颤栗,死死咬着下唇,一只手不断地推他,另一只手去摸身后有甚么东西。
她甘愿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