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去,薄唇就贴在她耳畔。
战慕谦半晌才悄悄地开口,“我没有发脾气,我只是在思虑,该如何办。”
棉棉浑身颤栗,哀哀叫道,“你又要干吗呀,到底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这是虐待妊妇……”
棉棉警戒地绷紧了身子,“不成以!你想死吗,才将将两个月,别惦记取了,没戏!”
“但是你的态度,语气,眼神,让我感觉,你并不想骗我,或者说,你没有认定我们会永久在一起,只要想到你有能够真的会分开我,我就感觉,受不了。”
“我不管你了,随便你如何想吧,本妊妇要睡了。”
棉棉脑海中刹时就闪现出刚才的画面。
她刚盖好被子,战慕谦却捏住她的小手。
湿热的舌头抵上她耳垂,缓缓包裹住……
她实在真的没有想过要分开他甚么的。
棉棉却愈发感觉他今晚的反应过于夸大了。
棉棉也懒得理他,她把本身的手抽返来,把他的大手丢出去。
推搡之间,男人却已经倾身堵住她的唇。
她眉头舒展,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棉棉眼神木木地看着他。
战慕谦底子是把懊丧全都写在他的脸上。
表情也有些庞大。
这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兼并了大半张床。
她伸手拉住战慕谦的大手,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覆盖在本身温热的小肚子上。
吻着她,含混地问,“尝到你本身的味道了么,我嘴里,都是你享用的味道啊,宝宝……”
明显还甚么事都没产生,他却脆弱地仿佛她明天就会抛夫弃子远走他乡似的。
他意味深长隧道,“没有宝宝的时候,你会单身一人分开我,等生下宝宝,如果你还想走,那就是带着宝宝一起分开我了吧?”
她斩钉截铁的卤莽态度让男人眼神里更加受伤。
太耻辱了……
棉棉有些怔住,半晌才张口,缓缓隧道,“我也没说……要分开你啊。”
他捏着她的小手,变本加厉,诱哄着道,“帮我,就像我刚才帮你的那样……”
战慕谦皱了皱眉,故作迷惑地问,“是么?我欺负你?莫非你不是很享用么……”
乃至像只受伤的猫。
男人轻咬着她小巧精美的耳垂,诱哄着,“宝宝,我想要你……”
她只是对将来非常苍茫。
眼神却显得不幸兮兮的。
“既然我筹算把宝宝生下来,就没筹算要分开啊,你老是说我胡思乱想,但是我感觉,你想的比我还要多哎。”
“胡说,我享用甚么了,你这是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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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手推了他一把,“你做梦,我不要!你帮我甚么了,你清楚就是在欺负哦我啊。”
战慕谦一脸的无辜,眼神里也没有半分不诚心的色采。
她深思了半晌,态度还算严厉当真。
这老狐狸不肯承认。
棉棉皱着眉,后知后觉地感受不妙。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分开我,我必然会受不了,只是想想,就已接受不住了。”
“你在冲我撒娇啊,总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