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欢愉放松的风月场合,跪满了一地的身影,不管是兵士还是侍卫,或是风花雪月的人,乃至连尚雨叶飞现在也大气都不敢出地跪在上官玉辰面前。

上官玉辰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薄薄的信纸,剑眉间满是哑忍之色,如果说当年的落空是令他万念俱灰,那么现在便是五内如焚,难抑的情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猛地掀翻面前的红木桌。

固然经历了一个小小的盘曲,可在上官玉辰的压慑下,册封大典终究还是顺利地完成。

身份一旦揭穿,只怕也将扳连于君。为不累及寄父母,也为不累及君,我必须拜别。

上官玉辰心无端一紧,道:“何事?”

跪在大殿中的上官云萧顿时一惊,云兮的女子身份被拆穿了?

告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却听一道不带一丝温度,绝情冷酷的声音缓缓道:“全数拉下去,杖毙。”

“册立夙王为皇太子乃朕和你十四王叔及群臣共讨商讨做出的决定,休要多言了。”胤帝没有给上官漠辩论的余地,朝一旁的苏公公使了个眼色。

白首之约,铭记于心。愿君保重,勿再念之。

“宸王饶……”

恰好就有不长眼的,总管寺人还没来得及宣旨,上官漠就出列道:“父皇,四皇弟若行事稳妥,册立储君,儿臣无话可说,但四皇弟却擅将非我上官皇族女子带入对仗重阵在前,助其欺君在后,此般行动,儿臣实在不平。”

上官玉辰目光扫向那被扣押着的人,冰寒彻骨的眼神仿佛慑进人的心底。

玉辰

…………

笔迹清楚落入眼底,上官玉辰神采遽然一变,快速拿过信,叮咛车夫道:“速去风花雪月。”

因为内心的不安,上官玉辰有些心不在焉,只一心但愿册封大典快点结束。

上官玉辰怒不成遏,朝尚雨叶飞诘责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说。”

玉都虽大,难容于我。

宸王的车驾刚从宫门口出来,尚雨就顾不得很多,满面焦心肠快步迎了畴昔,唤道:“王爷。”

全部大厅的气温仿佛俄然固结到了冰点,被押着的人全都呆了,他们都只是受命行事罢了,何况受命之人还是宸王的亲侄子,宸王竟如此不留半点颜面?

丞相康永州刚想站出来讲出几句,火线一道凌厉慑人的目光却朝他扫了过来,想说的话立即咽了归去,哪怕宸王已经多年不入朝,但朝中却没有一人敢低看宸王的权势与影响力,他在宦海混迹已久,如何能看不清眼下的情势?

朝中的事情结束以后,上官玉辰没有在皇宫多作半晌逗留,迫不及待地筹办赶去风花雪月。

而此时龙华殿中,殿首帝位中间为宸王设座,在天宸满朝文武的谛视下,上官云萧换上了正规的太子蟒袍,跪在殿中,等待宣旨。

叶飞在内心叹了口气,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亡,而风宁就是王爷不成触碰的逆鳞,多年如是。

尚雨那里敢有半分的游移,赶快恭敬道:“本日王爷您进宫以后不久,漠王派来的人便强闯风花雪月,却发明沐蜜斯已经分开,只留下这一封手札。部属将这信从漠王部动手中夺过之时,封口已被扯开。部属已将那些人截留,等待王爷发落。”

手中的信纸被太重的力道捏得不成形,但信中的几句话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苦笑着吼:“为甚么你就是不信赖我?我若庇护不了你,又岂会让你留下?”

直到被兵士拖押着往外走时,那些人才仿佛回过神来,喊饶命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毕竟被连拖带拽地押着分开。

尚雨将捏在手里好一会,已经扯开封口的信封双手呈递到他面前,而那信封上书着四个清秀却利落的笔迹――玉辰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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