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逸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身心的愉悦让他的表情好到了顶点,向来没有过的快感淹没了他,让他如何都停不下来,如何都舍不得从她身高低来,在她耳边低笑道:“明显是你让我停不下来的,如何倒怪起我来了?”
把沐芷汐平整地移到大床中间后,东方逸又走到储物柜前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拿出一瓶药膏,回到床上细细给她擦拭起来。
沐芷汐见他终究停了下来,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刹时沉沉地睡了畴昔。
她初经人事,他又何尝不是初尝情-欲?只怕此次以后,就再也戒不掉她了,是以得把她服侍好了,不然她醒来以后活力,记仇了如何办?
沐芷汐毫无知觉地趴在他胸前,靠着东方逸托着她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说着更是重重地动了几下,沐芷汐再次轻-吟出声,想辩驳也辩驳不了。
东方逸把药膏擦遍了她满身,连私密部位也不遗漏,大手还在她腰间按摩了一会儿,注入了些许内力,如许她第二天起来就不会那么疼了。
东方逸咬着牙从她身材里退出来,扯过散落在一旁的里衣给她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目光落在了床单上那一抹暗红上,心中愈发柔嫩,悄悄把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这话公然是传播千古的至理名言!
“很快就好了,最后一次了……”东方逸嘶哑的声音早已不复本来的明朗,脸上的汗珠滑落下来,滴在她身上,两人紧紧胶葛的身子也尽是汗水,仿佛刚从水里出来的普通。
再次转过甚来看向沐芷汐的时候,眼中更添了几分惭愧,她的体力本来就没有他好,却还被他缠了一夜,怪不得累成了如许。
公然春宵苦短,他明显感受没过量久,一夜却已经结束了。
沐芷汐在浮浮沉沉间,被他带着攀上了一个又一个岑岭,体力被他一点一点地榨干,但是身上的男人却像是越战越勇般,涓滴没有放过她的意义。
他也晓得本身此次折腾得有些狠了,但是他底子节制不住本身,她就像是诱人的罂粟花,一旦感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令人猖獗地沉沦着,没法自拔。
他刚才用力过猛了些,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陈迹,固然多数是吻痕,底子不会感遭到疼,但看到她那副惨兮兮的小模样儿,他还是感觉本身真是太卤莽了。
东方逸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颈间,胸膛狠恶地起伏着,比及气味终究垂垂安稳下来的时候,抬开端来发明她早已睡着了,不由惭愧地轻抚着她惨白的小脸,真是累坏她了。
做完这统统后,东方逸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了起来,本身也上了床。
之前讨厌女人的时候他对统统的女人都弃如蔽履,但现在却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情愿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毫无保存地奉献出本身的统统,乃至是交出本身的灵魂……
这男人,仗着体力比她好就这么欺负她,这账她可记下了!
东方逸轻笑了一声,闭上了眼,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也很快便睡着了。
沐芷汐是真的被折腾坏了,也是真的沉沉地睡着了,安稳的呼吸声传来,仿佛天塌下来也不能吵醒她。
东方逸的行动俄然由慢变快,狠恶地抽动了几下,俊脸上再次暴露了满足的神采,也终究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强忍着再次扑倒她的打动,东方逸给她洗濯结束后又胡乱地用毛巾在本身身上洗了几下,终究抱着她从混堂里起来,扯过一旁的毛巾给两人擦干身材,才抱着她重新回到大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沐芷汐已经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大脑晕沉沉的,几近要主动关机,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倦怠地活动着,仿佛要把她最后一丝力量都榨干才甘心。
东方逸拿着毛巾给她洗濯着身子,看到她本来乌黑柔滑的肌肤上充满了他留下的班驳的陈迹,脸上闪现出一抹莫名的笑容,那笑容带着满足、对劲、乃至是高傲,像是一名国王终究在属于本身的国土上打下了标记,宣誓着这块国土永久属于他一小我。
混乱的大床仍然残留着方才的含混气味,床单上还稠浊着两人的汗水,东方逸想了想,把她放到了大床里侧洁净的处所,随后回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床单和被子,把旧的换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公然不成信!她就不该信赖他,就应当趁着本身另有力量的时候禁止他,现在好了,身上的力量被他榨得一点不剩,更加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整夜都在猖獗的行动和极致的沉湎中度过,东方逸越逞越凶,看着她身上充满了独属于本身的印记,看着她终究绽放在本身身下,心中愈发对劲起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他们都是相互的独一。
转头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了窗口,发明窗户纸已经透出了些许亮光,天已经蒙蒙亮了,不由悄悄惊奇,本来他们竟然猖獗了一夜?
“不要了……”沐芷汐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挂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滑落了下来,只能勉强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
东方逸悄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她搂进怀里,沐芷汐仿佛有所发觉,风俗性地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畅的姿式,“哼哼”了两声,再次沉沉地睡去了。
极致的快感再度袭来的那一刻,东方逸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竟然是,如果能够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他也是心甘甘心的。
温泉水还是冒着蒸腾的热气,东方逸抱着她跨入了混堂中,任由暖和的池水包裹了他们,低头细细地给她洗濯起来,神情专注而又当真。
沐芷汐闻言展开眼,有气有力地瞪了他一眼,不满地抗议道:“一个时候前你也说是最后一次了,那一次结束后如何没见你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