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惟叙有点不测的看看德芳和真宗“呃.这个.”
“潘啰支伤势很重吗?”
真宗笑笑“六谷首级遇袭一事人尽皆知,若此时我朝还要其贡品,岂不成了趁火打劫,与明贼何异?叙儿,你以为六谷使节向你说这些意欲何为?”
“求财索物,寻势庇护。”
“哦?”真宗稍前倾身材,双手臂按扶在龙案看着惟叙“那他们为何而来?”
“臣侄感觉不过乎八个字。”
“谢陛下”德芳和惟叙落座一旁,内奉养上汤饮,宫女立后摇扇,真宗问道“皇兄,这是刚从驿站返来?”
德芳和惟叙进入殿内,邻近龙案拱手施礼“臣拜见陛下”,
德芳点点头“伤入骨,但性命无忧,需长光阴疗养,兵将丧失惨痛,百姓也有伤亡,非论粮草、兵器或是财物,都使六谷堕入窘境,若李德明再出兵入侵,六谷绝无抗击之力,以是此时的六谷可谓危急重重。”
真宗稍稍挥了挥手掌,内侍都知周怀政近前,真宗说道“下诏,再赐六谷牌印、官告、衣服、东西,银钱方面对比番部,更加赐其就好,去吧。”
惟叙看德芳向本身点点头,因而说道“皇叔,方才臣侄和父王至驿站同六谷使节会晤,邦逋支虽和父王谈及颇多祈请我朝增兵互助之事,但其他使节却向臣侄言及六谷困苦,王族都难以安稳度日,且我朝前所赐牌印、官告、衣服、东西,为明贼劫夺,自发愧对天朝,虽故意入贡珍品,怎奈六谷景况瘠薄,实有难言之苦,望请天朝切勿降罪才是。”
“是,陛下”周怀政拱手退出大殿,真宗饮了口茶说道“皇兄,克日保忠的病情越加不好,朕派去太医诊治也无较着好转,这天炎热非常,凡人尚觉不爽,更况卧病之人。”
“是,陛下,臣和叙儿已见过六谷使节,他们对其首级被袭一事万分气愤,但目前潘啰支伤势未愈,且兵力不敷以抵抗李德明,以是来朝要求援助。”
真宗坐在龙椅之上双手扶案笑看两人“皇兄,叙儿,自家人不必诸多礼数,坐吧。”
惟叙稍稍吸了口气,拱手说道“皇叔,臣侄觉得,李德明固然年青,但深沉有度,虽方才经历丧父之痛,但其却操纵这股哀痛之气重整兵马,其进犯六谷最大的目标就是财物,现在他已击溃六谷,掠取了大部分财物,重创了六谷的士气,加上六谷首级重伤在身,已不敷以成为李德明的进犯目标,以是六谷此次来的目标并非完整为了请我大宋出兵互助。”
真宗浅笑的问道“叙儿,说说看”
“依皇兄看,李德明经历丧父之痛不久,是否另有能够反击六谷?”
德芳转头看看惟叙“叙儿,你说呢?”
“说的好”真宗笑着点点头“不怕他们有求,最忧其无所求,人如有所求,必存弱于内,我大宋最不鄙吝财物,而六谷最需此些,如此一来,六谷之事到好办了。”
“哪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