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娘娘,这件事如果让王爷晓得.”王之华
在这封厚厚的手札中,记录了当年所谓兵乱一案的事情颠末,本来吴滨先一向对王友光怀有痛恨,两人调入都城以后,吴滨先攀附王继恩,官至枢密都承旨,其依仗权势作威作福,暗里不但售卖兵器,还收受贿赂买卖并无实掌的闲散官职,身为曾经同袍的王友光非常看不惯,扬言要到太宗面前举发吴滨先的事情,这使得吴滨先非常愤怒,加上之前的树敌,吴滨先就想撤除王友光,因而他找到王继恩,谎称王友光要揭露王继恩的违法之事,王继恩当然大怒,因而和吴滨先暗害策划冤案,王继恩晓得太宗最忌讳也是最担忧的两件事,一个就是担忧武将兵变,一个就是宫中传言的烛影斧声和金匮之盟的事情,因而王继恩就将此作为杀手锏,让吴滨先在太宗面前告发王友光企图联络旧部策动兵乱,重提当年金匮之盟皇位担当的事情,而在那一年,宋皇后病亡,太宗为了抨击宋皇后在太祖驾崩时召见德芳之事,不准群臣成服记念,更不下葬安设牌位在祖庙,是以,在他听闻有人胆敢兵乱,又想提起当年皇位担当之事时,勃然大怒,下旨吴滨先责办王友光一案,吴滨先拿到圣旨有如获得生杀大权,他来到王友光的府中,直言奉告他“王友光!你最好昂首认罪!”
“夫人如果还不想说,孤王也不强求!家俊!顿时将他们二人押去开封府!”
“这.真的吗?”德芳不成置信
“王爷!您不能将他们送去开封府,他们会没命的!”
德芳把信交给南宫文,南宫文也是惊奇不已。
“谁能包管这一点!先帝亲派吴滨先责办此案,御笔钦定之罪,那个敢翻!如果他们不走,孤王现在就要将他们押送到开封府!”
德芳听此一愣,非常不解“夫人你在说甚么?甚么拯救仇人?”
狄妃俄然握住德芳的手腕“王爷!他们但是我们的拯救仇人啊!”
“事已至此,臣妾就不再坦白”狄妃看看王之华“把手札拿给王爷吧”
“小人以性命包管此事为真!我王家三十余口人的冤魂未得昭雪,小人兄妹日夜寝食难安,若不为王家洗冤,我兄妹甘心一死!”王之华说道
“王爷!您不能如此!他们.。”狄妃欲言又止
“孤王如果让他们陷陛下于两难,使先帝严肃有损,倒不如现在就把他们送去开封府,他们是通缉在案的要犯,本就该死!”
“小人之父所写”王之华说道
“此事瞒不畴昔了,王爷晓得也是迟早的事情,还是让王爷明白统统吧,不然你们的冤就真的无处得申了。”狄妃无法的摇点头
王之华从怀中取出一封厚厚的手札,德芳拿过翻开,借着烛光看着,信的内容让德芳甚为震惊,越看呼吸就越加短促,双眉紧促,待看完手札时,德芳已是额头渗汗,他看着王之华和王穆盈有些颤抖的问道“这手札.何人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