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孩儿一点都没有懒惰。”
“上个月麟州被围之时,保静军节度使王汉忠将军违背朝廷的诏令,导致出兵党项无功而返,已被贬职为左屯卫大将军,现在又有动静说,朝廷会将他外放到襄州去。”
惟宪赶快起家拱手“是”
“郑怀德、安守忠真是小人!”
“听开封府和兵部的大人说,这一个多月你做的非常好,抓捕的一百二十一人中有半数以上都是你带人抓回的。”
“父王,王将军出兵也是为了击退党项,虽无功而返,但也没有折损兵将啊。”
“孩儿知错.”惟宪低头说道“父王,不是已经给王将军贬官了吗,如何还要外放襄州呢。”
惟宪听此心都凉了一半,闹了半天,还是没夸本身,德芳持续说道“陛下看到书折非常对劲,也准了开封府的增兵奏请,惟宪,这件事还是你去办吧,这三个月就不必去兵部了,帮手开封府保护京中治安,那些跑走的暴徒随时都会因妄图京中百姓财物而回到这里,你可不能粗心。”
德芳坐在书房心中想着事情,不一会惟宪就拍门走了出去“父王,您找孩儿来有何事?”
“违背朝廷诏令你觉得是闹着玩的吗?贬职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如果都以忠心之名致皇令如空文,那陛下圣威安在?又如何让其他朝臣武将心折?你不要忘了,当年父王违背皇令出兵退敌,固然得胜而回,但也在宫门前跪了八个时候才得以消罪。”
德芳摇点头,本身吃完以后就起家走到惟宪身边道“吃完饭到父王书房来。”
“动静?”惟宪昂首看看德芳“父王,孩儿一向都没回兵部呢,不晓得有甚么动静。”
“嗯,看来开封府的官员非常有能,安排摆设如此安妥,不然这些人还在为乱都城百姓呢。”
“因私怨而至”德芳说道“殿直郑怀德、安守忠是陛下即位之前的府将,陛下即位以后,这二人被封殿直,传闻有一次他们二人乘驿马到边关办差,而那边的守姑息是王汉忠将军,但是王汉忠将军脾气朴重,不善言辞,对郑怀德、安守忠接待普通,因而他们二人挟恨在心,回京以后就上奏陛下说王汉忠将军轻视他们,但当时候陛下并未指责,这一次他们二人又借机上奏王汉忠将军私事,乃至陛下非常不快,以是已经决定要外放他去襄州为知州,不过陛下也念其曾功在家国,以是除常奉外增岁给钱二百万。”
“是.父王.”这回惟宪的心完整凉了,功没领到也就算了,三个月都不能回兵部做事,整天就和一些小地痞、恶霸打交道,想起来就感觉无趣,但又不能辩驳,只得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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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芳看看低着头的惟宪说道“惟宪,明天在兵部有没有听到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