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两年前君子馆之战,乃是因我军筹办不敷,刘将军率八万将士迎战辽军,但因天寒导致弓器没法拉开,辽国马队趁此建议打击,我军死伤何止数万,李将军当时虽有一万救兵,但如果冒然驰援,也只会徒增死伤,退守乐寿乃是明智之举,当年为了此事,李将军还被召回京师问责,但陛下还是还给了将军公道。”
“甚么话?你但说无妨。”
“谢王爷!”
“李将军,现在辽寇当前,你如果能击退敌军,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抚了。”
“事不宜迟,本王这就随你去静塞军中。”
李继隆听此下跪道“那一战几近使我大宋扩土拓疆的精锐之师淹没,现在缘边疮痍,将士多伤,边关城镇多少丧子失夫亡父之人悲哭坟前,伤痛之声从未断过,末将身为守将,亲眼目睹统统,心中刺痛难当!”
林延寿看看李继隆,然后说道“李将军如此忠勇,为何当年在河间没有率军驰援刘廷让将军?如果你去了,就不会导致君子馆之败,若非君子馆之败,陛下也就不会下本日坚壁清野的诏令。”
“王爷”林延寿走了过来“卑职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王爷!”静塞军官田敏上前拱手道“辽军一起烧杀掳掠,攻陷数座城池,易州城破,我等家小不知存亡,现在我们有家难归,亲人难寻,本觉得能够立即打回易州挽救家小,岂料却得知朝廷下了坚壁清野的诏令。”军官田敏下跪道“王爷!我等如同孤魂普通,早已不惧存亡!我等不能抗令欺君,敢情王爷命令削去我等军籍!我等愿以布衣之身出战辽寇!”
德芳与世人来到静塞军中,各营当中均传来痛哭之声,李继隆叫来军士“快去让静塞军兵士来此调集。”
李继隆听此说道“林大人此言差矣!王爷!往年河间不即死者,固将有以报国度耳,末将绝非贪恐怕死!请王爷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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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德芳扶起李继隆“本王信赖你与袁将军必然能够做到。”
这时千人一同下跪“我等愿以布衣之身出战辽寇!”
德芳看着台下的千名静塞军将士,他们每小我都双眼红肿,面带肝火,双拳紧握,可见仇恨之情甚重,德芳深吸一口气说道“各位将士,本王奉皇命来到定州督监,岂料听闻易州凶信,本王本日来此,是请各位将士暂收哀思,他日反击辽军,救回易州家小。”
“末将必然会击退辽寇!”李继隆咬着牙,拳抱的更紧了。
“末将给王爷带路,王爷请”
不一会,静塞军士陆连续续来到空场列队,李继隆喊道“各位静塞军的将士!易州城破,各位家小落入敌手,此仇此恨定要讨回!这位是八贤王!王爷现在已是边关兵马督监,本日来此是有话要对各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