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贼匪见本身被镖队的人包抄了,从速都下跪告饶“各位大爷!各位大侠!饶了我们吧!我们都是被山贼逼做贼匪的!”
“伯忠”德芳拍拍伯忠,然后看看镖头说道“的确,我是没有受过温饱之苦,但这有甚么干系?”
“这位懦夫,你看看他们”镖头指指贼匪“一个个面黄肌瘦,衣服褴褛,拼刀的力量都不敷,一看便知是饥民,他们定是被迫充当山匪小卒,倒是方才那四个骑马之人并非善类,现在这几小我都已经死了,还是放了这些人吧。”
“这位懦夫!”镖头走了过来,伯忠见此挡在前面拦住他,镖头有些奇特,不过还是说道“不如放过他们,听得他们方才之话,想必也是命苦之人,若非所迫,又岂会劫镖。”
“这是甚么话!”德芳说道“犯法就是犯法!贫困刻苦不是犯法的来由!如果统统人都以此为借口,天下岂不大乱,我大宋另有国法吗?!”
“可他们明晓得这是官银!”
德芳听着没明白“这与他们这些贼匪犯法有何相干?”
镖头看看跪在地上的贼匪说道“我行镖多年,看过很多贫苦之人,他们困苦不堪,衣不遮体,三日难有一餐,战乱的处所连草根都被吃光,饿极之人乃至连泥土都会放进嘴中。”
“开口!”德芳指向贼匪“一会我就会告诉官府,将你们全数定罪!”
“喂!”伯忠喝道“你说甚么呢!”
“这位懦夫,想必你是从未受过温饱之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