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双小手便已伸进了李怀安衣服内,一人往上,一人往下,伎俩谙练得很。
本身在天机阁也能获得重用。
李怀安到手了。
“土包子,这是琵琶声。”
“哦哦,琵琶声。”程友杰连连点头,不敢辩驳。
可程友杰一把抓住了探下的小手,猛地把人给拉了出来。
李怀安身边多是窈窕少女,少了些肉感美人,本日见了面前一亮,何况对方身为花魁,五官更是无从抉剔,比例恰到好处,娇媚当中承托出了一身肉欲,到了床上定是个能吸男人精血的妖精。
李怀安甚为对劲,探头畴昔小声说:“太子妃之位,能买下女人的芳心否?”
李怀安也不回绝,来了云州城干了这么多功德,若不荒淫一回,纨绔人设都立不起来了!
“这里是青楼?”李怀安有些思疑地问道。
“天机阁为求证道,你我都要有所捐躯。我看本日就是一次机遇。”
一样的招数,一样的套路,两个女人一人攻上,一人攻陷,普通人半分钟就得缴枪。
“一个纨绔罢了,杀他又能如何?”
“能让程友杰卑躬屈膝之人,全部云州城便只要那位来自长安的太子殿下了。”
“明人不说暗话,女人早就晓得了我的身份,我天然也不会藏着掖着。女人如果不信,我可写一纸婚书。”
青衣丫环还要再说甚么,却听白衣女人咯咯一笑:“公子好风趣,是个利落人。小女子身在青楼,却平生只等一小我。公子要买素素,便请公子开个价,素素只求个安身之处,若公子能满足,素素就服侍公子。”
明天必须大被同眠,必须来者不拒,必须扶墙而出!
因而两个女人顿时甩开了李怀安,回身投入了程友杰的度量。
“姐姐!”
李怀安眼睛一亮,转头对程友杰使了个眼神。
“若能借机留在太子身边,服侍太子又有何妨?”
李怀安半信半疑,这青楼门口连个拉客的女人都没有,内里也没甚么显眼招牌,连个红灯都不挂。
白素素有些心动了,若能成为太子妃,便在新唐大有可为。
“哟,有点儿意义。”
但白素素只是将琵琶交给了她,一脸羞怯。
参军中带出来的领导天然就是方才被净身的程友杰。
李怀安站在冷落的小楼外,被一团滑落的积雪砸了头。
冬末的云州城到处积雪,北风肆掠。
“就是,程将军莫非又有了新欢?”
“啊?姐姐此话当真?”
程友杰拿出了一包金子,放在女人的手心,然后抽出了一把刀,再问:“不管是谁,今儿若不给我程友杰面子,老子这把刀就留给他!”
“嗯?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看来你是懂纨绔的!”
见了李怀安,当即就有两个女人上来,娇滴滴地喊着:“公子面熟,不是本地人吧?”
“若不杀他,他本日包场,难不成还要姐姐去服侍他?”
“好个不知礼的登徒子!哪有你这么问的?”
而程友杰很快被认了出来,这家伙是云州城一霸,花场女人哪有不熟谙程将军的?
“嗯。”
李怀安笑着摇了点头:“小橙子,我们还是不是过于高调放肆了?”
“不知女人名讳?”李怀安问道。
“楼下来人是谁?”
“我不这么问,要如何问?难不成问一句‘女人除了琵琶,能吹箫否’?”
“白素素。”
李怀安已经寻声上楼,在三楼的过道上见到了弹琵琶的白衣女人。
“是是!奴家晓得了。”
云州城的女人又是一种风情,不似长安花楼害羞带俏,身处战乱之地,女人们也是热忱如火,没有涓滴的拖泥带水。
他在太子身后嘿嘿笑道:“殿下,错不了的。这里就是云州城内最风骚的处所,别看内里简简朴单,内里的女人那是个顶个的水灵。另有些楚娘子,在长安都未几见的。”
女人皱眉,要求:“将军,您把奴家弄疼了!”
“卖身否?”
“素素女人是艺伎?”
“太子言重了,只要太子信守承诺,婚书与否又有何干?我信太子。”
绿衣丫环身前,是一名白衣女子,抱着琵琶,调着琴弦,仿佛统统都跟她无关。
此时无声胜有声。
身边的青衣女人忍不住了,痛斥道。
“哦?”程友杰也是一惊,“莫非是这里的花魁素素女人在弹?太子明天好运气,这素素女人很少献艺的。难不成是猜到了太子的身份,故而以琴相约。”
门外一天下,门内又是一天下。
白素素一愣,有些吃惊:“公子当真?”
李怀放心中暗爽,这太子妃的位置还真不能随便给人,今后保不准还能骗……是吸引多少女人呢。
女人从速点头,分拜别撵人。
“程将军,您这些天去了哪儿?mm想你都夜不能寐了。”
正应了那句“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白衣女人生得肤白玉润,脸上带肉,有些微胖,但身形丰腴,肉感实足。
“程将军,这……这怕是不好吧?”
有女相约,岂能相负?
程友杰一看便是其间熟行,一副姨母笑,很有邀功之意。
他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想要摸一下素素女人的手都不可。
程友杰看得眼睛都直了。
程友杰当即换了副面孔,弓着身子嘲笑着说:“太子是何身份?主子是怕场面还不敷!只要太子高兴,这点儿小事是该有的。”
白素素还在考虑,李怀安已是笑盈盈把对方拦腰抱起。
青衣丫环提示一声。
“太子?他就是太子?”绿衣女人眼睛一亮,“来得恰好!太子恶名已传遍新唐,本日恰好杀了他,为民除害。”
说完,白衣女人十指连弹,琵琶声响。
太子初来乍到,就是要把素素女人给办了呀。
李怀安耳朵尖,一听琵琶声就看向楼上:“是谁在弹?”
一个绿衣丫环眼神通俗,看着楼下的李怀安。
程友杰冷声道:“本日包场,一炷香内,把统统人都撵出去!”
这素素女人肉嘟嘟的,也是个利落人啊。
李怀安看着怀中和顺的小懒猫,笑着说:“女人取纸笔来,我写婚书给你留作凭据。”
李怀安走了出来,排闼以后便是一阵暖风香气,熏得人直眯眼。
内里北风萧瑟,内里暖和如春,女人们一个个都穿戴轻浮的纱衣,敞胸露肚,布料少得跟没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