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棍子如果打实了,扁脑袋当场就得跟西瓜一样轰然炸开。
这一番话说的大师面色通红,低头不语。倒是中间的于不仁轻声说:“老四,算了。大师也算是极力了,白无祸那家伙到底有多大本领,你又不是不晓得。”
我稍稍思考就明白了这家伙的意义,他们来河北,实在就是冲着阴阳店铺来的,也是冲着我来的。
“但好歹那也是我的身材,因而我就把这根骨头拆下来当作了记念品。张偶然,我如果用这跟骨头把你给敲死了,你可别怪我没提示过你!”
我脑筋里在策画如何揍死这两个丑八怪,成果劈面的扁脑袋就开口了,说:“我叫韩无冷!劈面的但是阴阳店浪费偶然?”
我厉声暴喝:“都让开!今儿老子要把它的脑袋给打爆了!”
我哈哈一笑,也抽出了镇邪短棍,说:“一样,我如果用这跟铁棍把你给打没了,你也别怪我动手狠!”
我盘算主张,伸手就推开了大门。刚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有人笑道:“哟?竟然还真有人敢出来!四哥,你猜是谁敢出门接战?”
方才还气势汹汹想要把我抓起来的扁脑袋,此时已经抱着脑袋掉头就跑。中间的塌鼻梁有点看不下去去了,喝道:“张偶然!休得放肆!”
只见他再次挥剑,下一秒,塌鼻梁的脑袋就咕噜噜的滚在了地上。
另一个脑袋像是被铁锤砸扁了一样,两侧宽,高低短,也正因如此,连五官都扭曲了,眸子子都跟蛤蟆一样差点瞪了出来。
除了身材穿戴以外,他俩的边幅也极其丑恶,一个塌鼻梁,歪眼睛,脸上还被针线密密麻麻的缝了长长的一道。
我哈哈大笑:“我还真就要放肆了!你能怎地?”
周大脖子神采通红,无法的点了点头。
我被他的话气的直笑:“不如我们把特案处总部也让给你好了?”
周大脖子担忧,可我和于不仁却没有半点害怕的神采,大踏步的就走出了中医诊所。
不管是谁,都不敢有半点的懒惰。
却听到中间的于不仁笑道:“如何着?两个打一个吗?”
固然,老张,老何,于不仁,另有帝铭上校,陈无夜,张家五杰等等等等,大师都在尽力的为存亡之战做筹办,一个个的手腕通天,却还是战战兢兢,担忧敌不过尸之祖和他部下的死人。
于不仁哼了一声:“就这点本领还想来阴阳店铺撒泼?还想占有这个都会?你们也太看的气起本身了吧?”
扁脑袋大喜过望,向前走了一步,说:“多谢四哥!如果小弟立下首功,必然不会忘了四哥!”
倘若真是如此,光凭我们这些人,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尸之祖的十万死人?如何能抵挡得住阿谁凶险狡猾的赢天命?
塌鼻梁吼怒一声,手里已经呈现了两个锈迹斑斑的铁锁链,只见他手腕一抖,铁锁链就直接朝我飞来。
话音刚落,就瞥见紫光闪动,剑光骤起,方才卷过来的铁链叮叮铛铛的一阵脆响,已经被斩成了十四五截。
我停下脚步,狠狠的瞪了周大脖子一眼,低声说:“他们不是第一次堵门了?”
扁脑袋身上的黑气刹时蒸腾了一下,然后嘲笑道:“都说活人讲究礼节,我们入乡顺俗,也想规矩规矩,不过现在看来却不是如许。”
话音刚落,扁脑袋已经向前跨了一步,刹时就到了我面前。
我叹了口气,说:“于三哥,不是我逼大师去送命,只是因为现在的驱魔人,连一点血气都没有了。现在万魔坑十万死人出山,大师倘若都如此,岂能另有胜算?”
他们在欣喜,我却在细心打量着对方。
塌鼻梁淡淡的说:“大师都是为老祖宗办事,分甚么你我?你固然上,有甚么事,大哥还在前面盯着!”
扁脑袋惨叫一声,仓猝捂住脑门,想要把脑袋合拢在一起。但我这一棍子用的力量极大,脑袋又是坚固非常,岂能说合拢就合拢?
这话一说出来,四周刹时温馨了下来。
扁脑袋吓得魂飞魄散,不敢硬抗,竟然想抽身就跑。成果他还没跑出两步,镇邪短棍已经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了,归恰是来谋事的,一起揍死算了。
“现在大师都本事了,都赚了钱了,反而却怕死了?驱魔人的精力都那里去了?”
我暴喝一声:“抗的住我三棍,老子就把这座都会让给你!”
扁脑袋深吸一口气,然后皮肤上的黑气刹时变得稠密起来,他从后腰摸出来了一根大腿骨,衡量了两下,说:“这是我活着的时候那具身材的大腿骨。只可惜我死以后,那具身材就再也不能用了。”
过了足足三秒钟,劈面才传来一声惊叫:“张偶然?哈哈!公然是张偶然!太好了!的确是太好了!”
只见我手里的镇邪短棍脱手而飞,在空中扭转了一圈,然后直接砸在扁脑袋的后脑勺上。这一下扁脑袋毫无防备,被镇邪短棍这么一敲,当场就脑浆迸裂,头盖骨都分红了两半!
我双眼凶光闪动,说:“想要拿走这个都会,得先看看你本领如何!来吧!”
又有人阴测测的说:“白老迈说过了,河北驱魔人都是一群没卵的软蛋,我们在这堵着门口骂了两次,都不见有人出来,嘿嘿,转头我们得把这件事好好的鼓吹鼓吹。”
被称为四哥的塌鼻梁哼了一声:“你来吧!阿谁手持虞剑的家伙我来盯着!”
也就因为他本来就是死人,只要没伤三魂七魄,就不算伤了底子。
话音未落,镇邪短棍再次高低垂起,当头砸下。
懂阴阳的人都晓得,这是所谓的尸气。
周大脖子和其他驱魔人面面相觑,难堪非常。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低声说:“他们实在是太强了……”
扁脑袋嘿嘿一笑,说:“张偶然,实不相瞒,我们来河北一共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抓归去,趁便再烧了阴阳店铺。”
我毫不客气的回道:“废话少说,既然想清算我,那就固然来。问个屁啊!当真不熟谙我么?”
不然的话光这一下,就能完整要了他的命。
我又问:“你们上一次都不敢出去接战?”
想到这,我就叹了口气,然后大踏步的朝内里走去。不管如何,明天这一仗必然要打出驱魔人的威风,打出驱魔人的气势来!要让大师重新燃起那一颗熊熊烈火的心!
“十几个驱魔人,连我一个都打不过,另有甚么脸面自称驱魔人?趁早回家抱孩子去吧!”
这时候也显出扁脑袋的本领来了,只见他猛地回身,横起手里的大腿骨就挡在面前。这一挡之下,大腿骨刹时就咔嚓嚓碎成了粉末。
扁脑袋是真没想到我如此凶悍,情急之下号令一声,回身就跑。我奸笑一声,说:“倘若被你逃脱了,老子另有甚么脸自称是阴阳店铺的掌事人?看棍!”
我勃然大怒:“强?就因为强,大师就避而不出?就被他们堵在门口破口痛骂?周大脖子,当初我们本领不高的时候,不一样为了赢利,为了驱魔,拿着一条命去跟邪祟拼?”
河北一地如此,其他处所呢?是不是也是如此?
劈面两个家伙穿戴玄色皮夹克,身上若隐若现的冒着一缕缕的黑气,那些黑气如同臭味一样,顺着身材的毛孔在往外渗入。
可现在倒好,我们这些先行者在冒死,剩下的驱魔人们却因为赚了钱,有了社会职位,反倒畏畏缩缩,不敢战了。
成果还没走出院子的时候,就听到内里有人嘲笑:“都说河北驱魔人都是一等一的豪杰,降妖伏魔,驱鬼逐邪,个个都是顶尖妙手。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本来只是一句打趣话,谁成想这扁脑袋竟然给当真了,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不可,特案处总部是老祖宗看中的处所,他白叟家要的处所,我们不敢拿,这里就不错,守着太行山,还靠着华北平原。”
他转头说:“四哥,你脱手还是我脱手?”
我细心想了一下,这两个家伙我在万魔坑没有见过,也不晓得是东西南北高低六个域里的哪一个。
被称为四哥的人阴沉森的笑了一声:“不管是谁,先打个半死再说!倘若明天早晨阴阳店铺的人再不返来,就全都杀了!”
但是这一棍子却也被他挡了下来。
“这第二件事,就是占有全部郊区,从今今后,这里就是白无祸大哥的地盘!今后这个都会,不准有一个驱魔人进入!”
谁抓住了我,谁就能被尸之祖另眼相看,对他们来讲,我固然伤害,但一样也是一份机遇。
四周的驱魔人们刹时后退十多米,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咚咚声传来,镇邪短棍和对方的大腿骨撞在一起,只听咔嚓咔嚓的裂纹声不竭传来,那根大腿骨立即变得如同蛛网一样尽是裂缝。
他话刚说完,我就冷冷的说:“不劳操心,我已经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