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转头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常怀以及随心所欲的江直,道:“我不要常特助,常特助脸皮薄,还是让脸皮厚的江直跟着吧。”

常怀睨眼,一副你惨了的模样,道:“嗯,西北你是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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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怀看到江直的时候,都想找个地洞钻出来,他丫的感觉太特么的丢人了,他很想说老子不熟谙你。

江直将外套穿上,拿起湿巾擦了把脸,感受下半身冷飕飕的,道:“不对啊,怀哥,你没给我拿裤子?”

江直听到五爷,手脚就颤抖了,道:“五爷,如何也跟来了?怀哥,我冤啊,我没碰七七蜜斯一根毫毛,你看我惨成如许就晓得了,五爷不会打我吧?”

江直欲哭无泪啊,安七月阿谁女的也忒狠了,把他打昏在试衣间,拔光他的衣服只留下个内裤不说,还给他穿女人大红色的胸罩,穿黑丝袜,头上套着密斯蕾丝内裤,肚脐眼用红色口红画了几只大乌龟,最最气人的是,她在他背上写了几个大字:我是弯的,临走的时候还特别有品德在他脑门上贴了一张便当贴:神经病重度犯者,如果病发请差人同道联络XXX。

常怀好想戴上墨镜假装不熟谙这个二逼,不耐烦的道:“你现在不是穿不穿裤子的题目,是你能不能留在海内的题目,走吧,五爷在外边等着呢。”

常怀脱掉本身的外套砸在江直的脸上,恨恨的道:“快把衣服穿上,你这个死人妖外加大变态。”

常怀不想看他,扔了一张湿巾给他,嫌弃的道:“把你满脸的口红擦洁净,我快恶心死了。”

二非常钟后,江直被差人从情味内衣店带走。

非常钟后,安七月从情味内衣店胜利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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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直内心蠢蠢欲动,对待遴选女人内衣的工夫上,他太有发言权了,他看女人的目光自带透视镜,只要微微眯眼瞄一眼就晓得对方穿多大尺码,以是他早就想自告奋勇的上了,何如BOSS不发话,他也不敢啊。

话还没说完,屁股又健壮的挨了一脚。

江直内心狼嚎一声,心肝颤了三下,颤抖的道:“怀哥……甚么意义啊,莫非五爷罚我去南非挖金子?”

江直双手刹时摆脱,一股脑儿的将手里的东西全丢给常怀,屁颠屁颠跟在安七月身后。

江直心一下惊,顿贯穿季流年话里的深意,心虚的回道:“五爷,我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啊,您放心吧。”

差人局。

季流年有点不放心,感觉这骚/包色心很重,提示道:“等等……重视分寸。”

他差点就快哭出来了,玛德,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

二十一分钟后,季流年脸黑的像锅底,他很想骂麻痹的,这妖精本事了,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

季流年有点不耐烦,只见他抬脚踹了一下江直,道:“还不跟着去。”

“怀哥啊,我特么的被一个小女人给玩了,这个天下没有爱了,我还是回西北挖煤去吧。”

江直看到常怀,比看到脱光了躺在床上的女人还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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