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间,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抱起她的腰部,往下一扯。
说甚么都不能让他碰那私密中间的处所。
她强行坐了起来,去夺他手里的退热药。
她的下、半身顿光阴秃秃的。
他的唇却沉沉地落了下来,覆盖上了她的嘴瓣。
她一阵宽裕,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身材绷得紧紧的。
她下认识地夹了夹双脚。
可他超脱的脸与她尽在天涯,他长密的黑睫几近触碰到她,让她没法天然空中对他。
“衰弱得力量都没多少了,还本身弄。给我乖乖躺着。”
项诗本来病得惨白的脸,被他的话弄得刹时红了起来。
“放松……”他细细地点吸着她,“精力这么严峻,头会更加疼的。”
发冷的皮肤被他带着温热的手来回抚过,既酥、麻,又让人羞窘。
以是即便发热了,他也不能让她吃药。固然说一次伤害期不必然就这么荣幸,但他不答应万一这类事情产生。
如果能等闲被她夺得畴昔,那他宇文睿就不是霸道总裁了。
项诗的面色才和缓了下来,但还是说到,“我本身来。”
接着身材顺势一压,就把她压回到了床单上,把她压得死死的。
他半含着她的唇,低语从嘴角溢了出来,“这个时候夹紧我的手,是让我分袂开么……”
那么敏、感的处所如何能够让这男人直直地看着,她憋着他,“我能本身来。”
他帮她贴好退热贴后,伸手又去解她的衣扣。
喷完了上身后,他又把手伸到她的裤子上。
之前他粉碎了她吃避孕药的打算,如何晓得她有没有有身、。
项诗既无法又有力的,这男人甚么思惟。
他强行抓开她的手,快速地解着-她的衣扣,“我要用退烧液帮你擦拭统统的淋巴和动脉处,加快散热。”
她从速又按住他,“喂,行了……”
每次一凝睇他通俗如浩大夜空的眼睛,她就感觉本身像被宇宙的奥秘力量吸了出来一样,没法节制本身。
他等闲一伸手,就避开了她。
被他这么一说,公然发明太阳穴两边特别疼,她当即把脸部神采松了下来。
固然说满身高低都被他看过好几次了,可那都是在她睡畴昔的环境下。
他的手抹上退烧液,在她的大腿深深的股沟处擦拭了起来。
那种处所被他这么摩擦着,她一个前提反射想要抵挡。
她眼睛一凝,顿时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手,“你这色、狼,这个时候还不想放过我。”
现在她那里有那么厚的脸皮,被他赤果果地看着。
宇文睿盯着她的眼睛,“我们每次密切过后,你都是睡畴昔的。哪一次不是我帮你擦那处所的,你还害臊个甚么。如果感觉亏了我,下次你就反过来帮我擦。”
他快速地解开了她的上衣,把退烧液涂在她脖子动脉、耳后、腋窝等能快速散热的处所。
“罢休……”他的声音沉沉的。
“甚么行,大腿股沟处也很轻易散热,必须也得用药。”
嘴上被堵着,身下被压着,项诗顿时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