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玄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是看着孔闻敏和庞毅的神采,就晓得两人是发觉到了秦冲此人不对,当下他忙得拉住了顾清桐:“清桐,你先别冲动,必定有原因……”

“是徐成锦的人?”孔闻敏顿时也严峻了起来,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默契地转过了身,疾步行至秦冲面前。

“不是,我如何瞅着此人有些眼熟呢?”庞毅一边走一边又瞄了跟在身后拿东西的秦冲一眼,一边小声嘟囔着,“仿佛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一两句说不清楚,出来说话吧。”孔闻敏道,一边伸手夺下了陈清玄正要往身上背的承担,然后就跟着庞毅朝堆栈里头走了。

“你们晓得甚么?他都已经难受大半天了!一向苦苦撑到现在!你们还这么对他!”顾清桐猛地摆脱了陈清玄,畴昔就挡在了秦冲面前,像是庇护鸡崽儿的母鸡似的,瞪着红肿的两只眼凶神恶煞地看着孔闻敏和庞毅,“我不管你们有甚么原因要这么对他!归正只要有我在,就不准你们这对他!要不然……要不然你们把我也给捆起来!”

“孔大哥,庞大哥,你们要做甚么……庞大哥!你放开他!”顾清桐眼瞧着庞毅一把抓住了秦冲的手,然后用力儿一拧,秦冲顿时就被拧着转过了身子,然后疼得呲牙咧嘴了起来,而孔闻敏竟然还从袖中取出了绳索利索地捆住了秦冲的手,顾清桐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孔大哥!你在做甚么?你放开他!庞大哥!你们到底如何了?”

等庞毅采买东西返来以后,正赶上孔闻敏和陈清玄他们也到了。

“不是京师,也不是宁古塔,”庞毅摇点头,一边迈步上了台阶,一边持续皱着眉想着,行至钟明巍和美芽门前的时候,他蓦地看向了孔闻敏,“我在南疆见过他!他是随军的郎中,一向跟着徐成锦做事儿的,他是秦律的儿子!”

……

“当着清桐女人的面儿,跟你说我要小解?”孔闻敏蹙了蹙眉,看着陈清玄涨红的脸,孔闻敏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有点儿烦躁地踢了一脚陈清玄,“把脸扭畴昔。”

“大孔,你们脚程倒快,前后脚的工夫就追上来了,我还觉得你们得过一会儿才气到呢,”庞毅满脸堆笑迎了上去,但是甫一瞧见从马车高低来的秦冲,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他一边打量着秦冲,一边沉声扣问孔闻敏,“大孔,这位公子是?”

陈清玄说不下去了,他看着孔闻敏撩开了长袍,大手又摸上了裤带,就算是再痴钝也晓得孔闻敏这是要做甚么,他顿时面红目赤起来了:“你……你干吗不早说你是要来小解?”

“你见过此人?”孔闻敏一怔,一边也转头看了秦冲一眼,然后又低声有些警戒地问庞毅,“你在哪儿见过他?是京师还是宁古塔?”

孔闻敏看着陈清玄月白长衫下暴露来的绛紫色长裤,另有那只搭在裤带上白玉似的手,顿生了满头大汗,也不等陈清玄脱下裤子,从速地就放下长袍,二话不说回身就走。

“谁奇怪看啊?”陈清玄一脸嫌弃地瞪着孔闻敏,也不转过身去躲避,就大喇喇地撩开了长衫,然后利索地解开了裤带,一边还白了孔闻敏一眼,“我又不是没有。”

“喂喂喂!你又不小解了?”陈清玄一脸惊奇地看着孔闻敏仓促拜别的背影,一边小解着,一边嘟嘟囔囔着,“还真是个有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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