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领旨谢恩!”钟明峨重重叩了三季头。

那锦衣卫展开通黄黄的圣旨,一边朗声道:“明峨吾儿,自幼聪敏,兼有仁慈悲悯之心,虽身带不祥,朕亦有期许,今,朕甚感明峨之忠之诚,朕心甚悦,故晋明峨为正一品惠亲王,并授之湖广兵权,钦此!”

“既如此,”那领头的锦衣卫从背囊中取出了一道明黄黄的圣旨,双手托着送到面前,一边正色道,“惠郡王接旨!”

……

“家里就奉求你了!”廖崇武朝后院看了一眼,然后拍了拍高志奇的肩膀,翻身就上了马。

“启禀军爷,部属有十万孔殷之事,要赶往赣州。”廖崇武恭恭敬敬道,但是内心倒是一阵后怕,钟之衡公然是早就派了锦衣卫来永州盯着惠郡王府的,刚才他凡是行动慢一点儿,心肠软一点儿,竟让阿谁甄兆寺活着出门的话,怕就要招来大祸了。

“军爷明鉴,殿下身上固然流淌着崔氏一门的骨肉,可殿下倒是堂堂凤子龙孙,天然不时势事都以万岁爷为重,”廖崇武又道,“若非如此,殿下又如何会命部属当场杀死这狂徒?可见殿下对万岁爷之忠!”

“是,廖大哥,你就放心吧!”高志奇将那装人头的盒子递给了廖崇武。

“没事儿,就得有人跟着看才好呢,”廖崇武微微勾了勾唇,然后感慨道,“如果没有人跟着,万岁爷又如何会晓得我们惠郡王府是盘算主张要和崔氏一门一刀两断、老死不相来往呢?”

“启禀军爷,这里头装得是一颗人头,”高志奇也忙得躬身上前,然后解释道,“此人自称是崔佑安的部下,说是封崔佑安之命前来给殿下捎口信儿,但是那口信儿内容竟是大逆不道之言,殿下大怒,命部属一干人等将此狂徒当场处决了,兀自还嫌不敷,又命廖侍卫亲身带着这狂徒的人头去赣州和赣州知府崔佑安当场对峙,如果崔佑安当真有不臣之心,殿下便就会具折上书、奏报天听!”

那锦衣卫挖苦地勾了勾唇:“平常惠郡王府和崔氏一门不是走得很近吗?且崔佑安又是惠郡王的外祖,如果那崔佑安不诚恳,惠郡王当真舍得大义灭亲吗?”

锦衣卫乃是钟之衡一手建立,最得钟之衡信赖倚重,职位实际上比御林军都高,一贯是骄横惯了的,更别说是戋戋郡王府的侍卫了,天然是入不了锦衣卫的眼。

“也是,”高志奇点点头,一边看着侍卫牵了马过来,一边拱手跟廖崇武抱拳道,“廖大哥,一起好走!”

“盒子里的是甚么?”带头的阿谁锦衣卫瞄着高志奇手里的盒子,不咸不淡地问。

那三人淡淡地哼了一声,态度非常傲慢:“如何才到永州就又要出远门儿啊?”

廖崇武握着马缰就要上路,哪晓得马儿才出门,就瞧着外头鲜明站着三个锦衣卫穿戴打扮的彪形大汉,一时候廖崇武和高志奇都是一怔,廖崇武忙得从马儿上跳了下来,一边将盒子丢给了高志奇,一边抱拳行至那三个锦衣卫面前:“不知三位军爷台端光临,还请军爷包涵!”

钟明峨仓促忙忙地穿好了郡王朝服,从速地到了前院,就瞧着前院的侍卫已经乌泱泱地跪了一地了,他也忙得行至那三位锦衣卫面前,然后跪倒在地,一边恭恭敬敬隧道:“儿臣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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