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首具有实际指导意义的《大兵和秀才不得不说的事儿》啊?”天津小哥顿时不哭不嚎了,从速地立正站好,清了清嗓子,一边从怀里取出来了板子,一边打板一边就神采飞扬地唱了起来,“大哥,你听我给你唱!小秀才在后院把人藏,哪知那厮坏心肠,背着秀才浪里个浪,还把奸夫带回房,小秀才的确气断肠,多亏大兵哥哥及来时退场,才把祸害毁灭光,小秀才那叫一个泪眼汪汪,畴前只看人皮郛,哪知大兵哥哥好处深里藏,小秀才心动又镇静,何如大兵是根木头桩,任由小秀才抓耳挠腮愁得慌,大兵哥哥你到底甚么时候才气明白弟弟我的曲断又愁肠?唉!大兵哥哥……”

郝冬青一边胡乱擦着脸,一边忙不迭掉头如捣蒜:“是啊是啊!那小子真真是唯恐天下稳定,当时唱得可欢实了!点头摆尾,就属他最爱出风头!”

站在一边看戏的郝冬青都笑得不可了,一边顿脚一边道:“是啊,我们小哥儿的确高产似母猪!产的崽儿又多又好!”

孔闻敏嘴角一阵抽搐:“……大兵和秀才,还不得不说的事儿?!这臭小子想造反不成?!”

“哪首啊?是《弟妹爬墙我搭梯》,还是《店主大姐西家婶儿》?”天津小哥一边抱着腿直蹦,一边呲牙咧嘴地扣问着孔闻敏,“莫非是《好嫂嫂再爱我一次》?”

一盏茶的工夫后。

“噗嗤!”下一秒,一大口茶水精确无误地都喷在了郝冬青的脸上。

一声声鬼哭狼嚎从小校场上传来,用不着上前,单单是听着那哭喊声,就能猜到这又哭又嚎之人,必然是个天津娃儿。

“那你如何也不拦着点儿?!”孔闻敏故意想多骂几句郝冬青,但是看着他脸上还一向朝下滴滴答答地淌水,到底还是没再吭声,当下只是狠狠瞪了郝冬青一眼,然后顺手扯了一根红缨枪另有一根软鞭,就肝火冲六合朝外头走去。

“当真?”孔闻敏冷声道,一边瞧着那小哥鬼哭狼嚎的一张脸,一边又是一鞭子抽了畴昔,让那小哥哭号声更动听了,孔闻敏含笑道,“既如此,那你且将你新编的小曲儿唱一遍给我听听?”

“哦?这小子还学会溜须拍马了?”孔闻敏乐呵呵地扯着嘴笑,一边随口端来桌上的茶碗,一边大刀金马地喝着茶,一边含笑道,“快跟我说说,那小子都是如何拍我马屁的?都写了甚么歌功颂德的好词儿?”

郝冬青从速地小步跟在背面,满脸都是等着看好戏的冲动高兴之情。

孔闻敏嘴角一阵抽搐:“……没想到你还还挺高产。”

“这个……”郝冬青一脸的不知如何开口,但是他又憋不住想说,当下四下里瞧瞧,肯定没人了,这才凑上前来,然后有点儿不安又有点儿冲动地跟孔闻敏道,“孔大哥,你有所不知啊,那首小曲儿的名字叫《大兵和秀才不得不说的事儿》,里头不但有你,仿佛另有陈大人呢!”

“统领大人,您这是干吗啊?”眼看着红缨枪就要戳到本身的脚面子了,天津小哥忙得朝后躲,然后腿肚子上就精确无误地挨了狠狠一鞭子,天津小哥顿时呲牙咧嘴地嚎了起来,“大人!大哥啊!小的知错了!再不敢了!呜呜呜!真的再不敢了!今后您让干吗就干吗!您不让干吗小的就果断不干吗!”

……

孔闻敏狠狠咧了郝冬青一眼,郝冬青从速愣住了笑,顿时一本端庄地背动手站好了,然后孔闻敏又转过了脸来,嘲笑着还在呲牙咧嘴的天津小哥:“就唱你在除夕晚宴上唱得那首!你当时唱得不是挺欢实的吗?”

郝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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