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陈清玄的话说完,孔闻敏就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头:“行了行了,最受不了你们这起子读书人酸腔酸调的了,说这起子废话能顶甚么用?还不如来点儿实际的。”

“告别!”孔闻敏冲他大喇喇地点点头,当即策马而去。

陈清玄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如果当时本身折归去了,在孔闻敏内心,今后今后怕都要冠上恶名了,幸亏本身追了上来,也幸亏,孔闻敏给了他这么个机遇。

“对!”陈清玄咬了咬牙,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儿来。

“今儿是两斤熏肉饼,可过了今儿可就不止了,”孔闻敏打量着陈清玄一脸如释重负的笑,内心也跟着笑,当下眯着眼道,“如何也得去真味斋喝一顿,陈兄,我说的对吗?”

“没事儿,都说清楚了,孔侍卫又不是吝啬之人,你且放心吧,”陈清玄道,一边看着顾清桐兀自泛红的眼睛,然后问道,“到底是如何了?好端端地如何就赶上歹人了呢?”

陈清玄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孔闻敏,直到都看不见人了,他这才转过了身来,一边蔫头耷脑地朝驴车走去,一边在内心悄悄骂着,这孔闻敏的确就是来敲他竹杠的!他那么辛苦地教书,一年才得四五两银子,这下子好了,去真味斋走一遭,这大半年算是白忙活了。

“如许啊,”孔闻敏挑了挑眉,一边慢条斯理隧道,“那今儿就算了,等那天你带足了银子,再来还我这一顿。”

“是啊,等人,”孔闻敏把嘴里含着的一片柳叶吐在了地上,一边瞄着有些局促的陈清玄,一边又慢悠悠隧道,“等着看他到底有没有知己。”

陈清玄赶着驴车返来的时候,顾清桐已经不哭了,坐在树荫下和陈奶奶一起拾掇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大蒜,连身上的衣裳都换了新的了,这时候瞧着陈清玄返来,顾清桐忙得起家迎了上去:“表哥,你如何和孔侍卫说的?他还活力吗?”

只是毛驴哪儿就能跑得过骏马了?眼睁睁地瞧着人家一骑尘凡没了踪迹,陈清玄蓦地就叹了口气,故意想折归去算了,但是内心到底不安闲,必然人家孔闻敏把顾清桐给送过来,本身一句谢没说,倒是对人家一派热诚,想来实在是忸捏,当下陈清玄还是驾着车朝前追着,想着去知府衙门,劈面给孔闻敏赔罪报歉。

“是我错了,”陈清玄忙得道,当下忙得对孔闻敏就是深深一揖,一边道,“孔兄在上,请受陈某……”

“你……如何在这儿啊?”陈清玄有些不美意义地跟孔闻敏道,“刚才你不是骑马走了吗?如何又在这儿停下来了?要等人吗?”

但是谁让他有错在先呢?

“那就成!”孔闻敏伸手拍了拍陈清玄的肩膀,然后就朝马儿走去,一边上了马,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清玄,“陈兄,那我们可就一言为定了啊!”

……

“是是是,鄙人必然记得,”陈清玄忙得点头,一边含笑道,“两斤熏肉饼。”

“一言为定!”陈清玄冲他抱了抱拳。

“成成成!别说了两斤了,就是十斤也不再话下……”陈清玄忙不迭含笑道,一边说着,一边又顿住了,他忙得摸了摸腰带,然后一脸难堪地看着孔闻敏,“阿谁孔兄,我刚才出门焦急,忘了拿银子了……”

眼看就要到集市上了,一个转弯,陈清玄就瞧着路口站着一匹马儿,那马儿眼熟得很,陈清玄就多看了两眼,正想着是不是孔闻敏的马儿,一瞥眼就瞧着前头大柳树下头站着的男人,陈清玄一怔,然后忙得停下来,跳下了驴车,有些难为情地走到了那棵大柳树下。

陈清玄冷静地叹了口气,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柳枝,然后坐上驴车,用柳枝慢吞吞地甩着驴屁股,朝家走了。

“两斤熏肉饼,概不还价!”孔闻敏朝陈清玄比了两根指头,一边又夸大道,“我但是一点儿没问你多要啊!”你那表妹今儿但是没少糟蹋我熏肉饼!

陈清玄一怔,一边站起了身,一边有些不解地看向孔闻敏:“孔兄的意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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