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瑶是那么死的,我……我我没骗你!我没骗你啊!”徐成锦瞪着猩红的眼睛,嘶吼着,“明巍出世的时候,我、我就在府里候着,皇后诞育皇子的喜信这才传过来,我正欢乐着,只是一盏茶的工夫后,宫里就又传出了凶信!说思瑶死于产后虚脱,我赶着就进了宫,夫、夫人当时还进景仁宫看了一眼,说是……血都流了一地了……”

“你是没有拦着,”钟之龄冷眼看着那张错愕不定的脸,一边俯下身,对上那双血丝满布的眸子,一边咬牙切齿道,“你不但没有拦着,并且还主动把思瑶献给了他!那一碗迷情药,莫非不是你亲手调出来的?又不是你亲身给思瑶送畴昔的?”

徐成锦再也说不下去了,钟之龄的手死死地捏着他的下巴,比个钳子的劲儿还大,他只感觉下巴疼得钻心,然后“咔嚓”一声,全部下巴都脱了臼。

“你说她是活该死?”钟之龄眯着眼看着下巴松松垮快耷拉着的徐成锦,在他的满眼惊惧里,钟之龄的手又捏上了阿谁松松垮垮的下巴,就那么用力儿地捏着,直到徐成锦口中鲜血满溢,直到徐成锦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从嘴里收回的声音都不像是人声了,他也没有放手,就那么一向捏着,“徐成锦,那现在是不是到了你活该死的时候了?”

徐成锦的双手死死攥着钟之龄的手腕,试图给拉开,但是他连日受刑,早就虚脱的不成模样了,那里就能拉开钟之龄了,他双腿在地上用力儿地登着,然后就被孟坦一脚给踩住了,那力道之大,乃至于徐成锦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叫的更是惨绝人寰了。

“你……你如何晓得?这些事儿,都……都是绝密,你、你不成能晓得!不、不成能!绝对不成能!”徐成锦仿若见鬼了似的,忙得撒开了钟之龄的下摆,一边双手抱着头,一边不住地喃喃自语,“不……不成能,没人晓得,不、不会有人晓得的……”

说着说着,徐成锦的眼睛就湿了,他短促地喘气了几口,然后又死死抓住了钟之龄的胳膊:“老七!思瑶不是我害死的!她……她就是时候到了,就是该走了,没有人关键她,是她福薄,是她……”

“我信赖表兄,以是临行之前一再恳请表兄,求表兄照看思瑶,只待……”说到这里钟之龄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持续道,“只待我从漠北班师返来,就迎娶思瑶,表兄,你当时是如何和我说的?你拍着胸脯让我尽能够放心离京,你说只要有你在,就不叫我用心,然后……”钟之龄仰着头,看着那黑黢黢的房梁,他双手死死攥拳,半天这才又持续道,“然后我一到了漠北,就获得了思瑶出嫁的动静,另有你的亲笔手札,你说……说思瑶是志愿的,说先皇驾崩的俄然,新君仓促即位,大周历代皇后皆出徐门的祖制,让思瑶虽是身不由己,到底还是穿上了嫁衣,你这个做兄长的,也无可何如,当时候,我虽是心如死灰,但是却也能了解思瑶和你的难处,到底我们如许的人,从甫一落生就要面对着无数的捐躯和被捐躯,只要思瑶是志愿的,我也没甚么话好说,但是转年,思瑶就死了。”

说到这里,钟之龄蓦地停了下来,他缓缓地蹲下来,看着兀自抱着头颤个不断的徐成锦,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徐成锦蓬乱的头发,用力儿朝后抓,逼着徐成锦抬起了头,和他直视:“表兄,你跟我说说思瑶是如何死的?当真和你信上说的一样、是产后虚脱不治而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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