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钟明峨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了,本来虚张阵容的一张脸,这时候也温和了下来,他把脸紧贴着廖崇武的脸,一边小声道,“没事儿的,不消你担忧。”

“真的?”钟明峨泪眼昏黄的看着廖崇武,一边承接着男人的亲吻,一边哽咽着道,“那你为甚么还要娶别人?为甚么……”

“今晚别归去,”钟明峨伏在男人汗津津的怀里,声音都沙哑得不成模样了,“就在这儿好好儿陪着我。”

廖崇武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撒娇,直搞得一颗老心都“砰砰”跳得短长,当下也不去喝水,就捧着钟明峨的脸又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刚才顾忌着钟明峨这几天日夜兼程赶路,以是都如何没放得开,这下子廖崇武是再忍不住了,在钟明峨的沙哑的哭腔里,到底又强来了一次,等钟明峨再次喝上茶水的时候,外头的天儿都黑得完整了。

廖崇武内心甚是苦闷,自从分开了京师,他就一向苦闷着,他看不到他和钟明峨的将来,一个侍卫和一个皇子,能有甚么将来?即便他不在乎中间另有一个王妃,那么今后呢?假以光阴,钟明峨真的能够介入九五,莫非会为了他一个男人空置后宫吗?

……

不管是出于男人的庄严,还是为了拉拢朝臣,皇上的后宫都不成能是空着的,并且每年都会有新人涌出去,到时候,他一个老爷们儿要如何和那起子娇花似的女人去抢钟明峨?

他如何能不担忧呢?

但是他担忧又能如何样呢?他甚么都帮不上忙。

不成能。

廖崇武没说话,只是揉了揉钟明峨的白净光滑的后背。

“成,哪儿都不去。”廖崇武一边道,一边从床头小桌上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捧着钟明峨的脸就喂了出来。

“我来给你揉揉,”廖崇武又是惭愧又是难为情,忙得就凑畴昔了,一手把钟明峨捞进怀里,一手悄悄地给他揉着腰,一边凑畴昔亲了亲钟明峨汗湿的额头,沉声道,“今后别耍小性子,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看呢,你还敢往外头跑。”

“明峨!不会的!不会的!我这辈子就只要你,只会有你!”廖崇武只感觉心都疼裂了,要如何来疼这可儿儿才够呢?他不住地亲吻着钟明峨,尽能够地把他抱的紧一点,更紧一点……

“就没见过你这么混的!”钟明峨这才是诚恳了,离廖崇武远远的,一边拿眼瞪着廖崇武,一边又呲牙咧嘴地嚎着,“不可了!腰要断了!”

“还不是因为你?”钟明峨气得瞪眼,一想起那封信,他就又咬牙切齿起来了,“你别想乱来我!你就是想娶妻了!要不然你才不会写那么一封信给我!你说,你是不是在皇陵这边又看上了哪个不要脸的贱丫头,还……还是个不知死活的小白脸了?”

一番颠鸾倒凤上天上天,廖崇武和钟明峨都不知今夕何夕,等统统归于安静,外头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明峨,我只想娶你,只想娶你……”廖崇武话都说倒霉索了,钟明峨这幅一副泪眼恍惚的模样实在太惑人了,特别是他的双手都已经钻进了本身的衣裳里,到处放着火,廖崇武蓦地把钟明峨打横抱了起来,就大步朝寝房走去,一边喘气着道,“现在就娶你,我们现在就入洞房……”

“呸!哪儿学来的这起子不要脸的招数?”钟明峨红着脸骂道,但是一边却又伸着脖子嘟囔着嘴跟廖崇武道,“还要。”

“你想哪儿去了?你生的这么都雅,我这眼里还能容得下谁啊?”廖崇武对着那气鼓鼓的一张脸,忍不住哑然发笑,一边又凑畴昔亲了亲钟明峨,一边顿了顿,又沉声道,“我传闻了京师那边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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