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是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儿,丫头,你今晚如果开嗓一唱的话,那接下来三个月,我都用不着吃肉了,你说是不是能省下来一大笔开支?”钟明巍一脸讨表扬的模样看着美芽。
“真的想?”美芽一贯最受不了男人这么黏糊糊的模样,被他缠的实在受不了了。
“天然是翻出了我们情愿让他看到的东西了,可见那安郡王是着了我们的道儿了,要不然也不会眼睛死盯着马志明不放,”钟明峥挖苦一笑,一边从凌世安手中取了帕子,悄悄地擦着嘴,一边又悄悄地感喟道,“想想那马志明也实在不幸,为了兄弟可谓是两肋插刀,好不轻易攒下来的产业都拿出来给兄弟填洞穴了,但是那里却想到,他的兄弟却在背后桶他一刀,到他死了都还不放过,又要将殛毙四皇子的屎盆子扣在他头上,啧啧啧,可真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既是那周又安已经投到了殿下的门下,那马志明就是活该死,要不然这御林军被他手拿把攥的,我们甚么事儿都做不了,”凌世安道,顿了顿,然后又有些担忧隧道,“但是殿下,想周又安那样的小人,部属委实不敢重用,马志明对他可谓是掏心掏肺了,但是你看那马志明落了个甚么了局?如许的小人,部属用着可不结壮。”
“就是大半夜才想听啊,”男人还是在求着,不自发地就拉长着尾音,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了,“好不好嘛?人家真的仿佛听啊。”
“庞毅是吧?他畴前但是徐氏一门为东宫太子千挑万选的贴身侍卫,工夫天然是一等一的好,如果安郡王当年没有被废黜,而是顺利即位的话,那他可就是御林军统领了,你的人盯不住他,也不敷为怪,”钟明峥淡淡道,一边夹了一筷子的姜汁鱼片送进嘴里慢吞吞地吃着,一边又看向了凌世安,“本王只要晓得安郡王的眸子子现在盯着那里就够了。”
“启禀殿下,安郡王前几天去了一趟御林军大营,在那边碰鼻以后,便就几近再没有出过王府了,倒是他阿谁部属,叫庞毅的,整天跑进跑出的,”凌世安躬身道,一边打量着钟明嵘的神采,一边谨慎翼翼隧道,“那庞毅的技艺了得,部属派出去的人没有能盯得住他的,还请爷降罪。”
嘉盛三十四年六月二十。
美芽非常嫌弃地瞪了男人一眼,一边持续朝前走,一边悄悄地吟唱起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荣亲王府。
“那是不是……”美芽好整以暇地指了指他托盘里的三大碗水饺,“连饺子也一并省了?我记得这饺子馅儿里头但是放了很多肉出来的呢……”
钟明巍嘴角一阵抽搐:“……咳咳,我刚才都说了甚么?咦,如何都忘了呢?猎奇特啊!”
……
“安郡王这几天都忙活甚么呢?”下了早朝回到王府以后,钟明峥一边吃着早膳,一边问凌世安,“四皇子遇袭的案子,他可查出甚么端倪来了吗?”
“这又是个甚么意义?”美芽不明白了。
“是,启禀殿下,周又安今晨密报,阿谁一个劲儿跟随马志明不肯转头、叫孔闻敏的侍卫,昨夜竟然潜入了马志明的府宅,在里头翻箱倒柜了大半个时候,”说到这里,凌世安忍不住挑挑眉,面上很有些对劲之色,“殿下,您说那孔闻敏都翻出了些甚么好东西?”
“想啊,想听的要命!”钟明巍忙不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边又滑头笑了,“并且丫头你如果常常唱曲儿给我听的话,今后我们家开消必然大大缩减,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