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念一把抓过,连喝两大口总算是把包子冲下去,长叹口气。
记念早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他为她晾粥的时候,她早已经将一个包子吞下肚,因为吃得有点急,后边半个直接噎在喉咙。
她垂下脸,试也没试,就大大地喝了一口碗里的粥,“有你我还管那么多,累不累啊?”
“真是服了你了!”冷小邪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吃个包子都能出状况,真是设想不出,你在南非这半年多是如何过的?”
嗅着氛围中飘零着的香味,记念不由地大吞口水,翻开盖子就要伸向内里标致的小包子。
挺硬。
“你说干吗,没上过幼儿园啊,洗手了吗?”冷小邪白她一眼,伸手将一小包湿包丢过来,“把你的小脏蹄子给我擦擦,别把我包子弄脏了!”
“那能一样吗?”记念又夹过第二个包子,“奉告你,我在南非的时候,过马路我都看三遍。”
“事儿多!”记念扯开湿巾,擦拭动手指,“你让我们在田野生吃肉的时候,如何不说讲卫生?”
“老公万岁,老公贤明……买得甚么好吃的呀?”
一传闻有吃的,记念顿时暴露一脸狗腿样。
户口本?!
上不去下不来,好不难受。
“甚么呀?”
“哎!”冷小邪心中生出极大的对劲感,嘴上倒是长叹一声,“照这么说,我还真得要考虑考虑我们领证的事情了,娶一个你如许的老婆,我这辈子不是要累死?”
记念喝下勺子里的粥,咬着勺子翻开手中的信封,伸手出来,取出阿谁硬硬的小本。
棕红色的本子,上面鲜明写着五个大字――住民户口薄。
“呃……”
“是吗?”
“当然了。”记念接过他送过来的粥碗,“奉告你,没你的时候,本人警戒性高招呢!”
记念立即不悦地皱眉。
疼倒是不疼,只是顿时到手的食品没有到嘴里,不免有些气恼。
“翻开看看不就晓得了。”
“那我的时候呢?”冷小邪笑问。
啪!
有他在,她便能够完整放松,就像是面前的粥,不需求去试温度就晓得,他不会让她烫到。
记念看着他送过来的信封,伸手接过,捏了捏。
“管你考虑不考虑,归正这生米已经是熟饭……”记念搅着碗里的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噎死我了!”
“废话,那是特别环境。”冷小邪接过她用完的湿巾丢进渣滓桶,将一双筷子递到她手里,又回身去厨房拿出碗来帮她盛粥。
记念入坐,冷小邪就将纸袋里的食品取出来,一一放在她面前,“蜜枣参粥,海鲜生煎……另有……”
“你干吗呀!”
用力咽了一口还是没咽下去,记念正要起家,一只装着水的杯子已经送到她面前。
手还没有碰到包子,已经被冷小邪大手拍开。
“这么说,今后只能和你在一起庙里混饭吃了!”冷小邪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那……老佛爷,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