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的,只是先注射罢了。”裴溪远转脸看看病床上的小庭,“我不想让他再等了。”
蓝柏垂下脸,看看怀中的女孩子,轻吁口气。
“但是……这是病院。”
“我没干系的,你去吧。”
“有多想。”
一只手抓着蓝柏的衬衫,和顺闭着眼睛,鲜明已经睡着了。
这些天来,一向没有靠近她,现在终究有机遇,他也是有些按捺不住。
在镜子里看到他,沈宁扬唇暴露笑意,向他转过身来。
……
男人嘴里应着,人却还是拥着她没有放开。
明天他方才出来,应当好好陪陪沈宁,但是父亲的手术已经刻不容缓,以是只好勉强她。
抬手帮他拉拉薄被,裴溪远放动手中的用心书,轻手重脚地直起家,走进洗手间。
今晚,她喝了太多的红酒,这会儿早已经是酒意上头。
她的嘴里有一点淡淡的薄荷味,清爽又醉人。
血液科病房。
沈宁伸过手掌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先去陪爸爸吧,等爸爸和小庭的病情都稳定下来,我好好陪你。”
“恩。”
裴溪远深吸口气,垂首将脸埋到她的颈间,不甘心肠轻咬了两口。
抬起手掌,悄悄地理开她额前的几根乱发,裴溪远顺手抹掉她鼻梁上的水珠,手指就顺着她的脸划下来,悄悄捏住她的下巴。
沈宁抬手抚抚他的脸。
几天没有打仗到她,现在终究能拥她在怀,他那里舍得就如许等闲分开。
一手扶住她的背,将西装谨慎地脱下来裹住她的身子,这才将她横抱而起,大步向路边走去。
明天就要手术,今晚他想去陪陪父亲。
吻着她,裴溪远扶在她腰身上的手掌也是不自发地收紧,大手隔衣在她的背上用力地揉捏着。
气喘吁吁地放开她的舌尖,他的唇却还是在她的唇角没有移开,人就喘着粗气开口。
“你的身材吃得消吗,实在不可,就歇息两天。”
……
轻吸口气,将额抵上她的额头,他抬臂拥住她的腰身。
“恩。”
沈宁轻笑出声,“就是很想很想很想,想得不能再想了。”
沈宁轻应。
沈宁轻应。
仰着脸,沈宁很主动地分开唇齿,让他进入。
“很想。”
沈宁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干涩,被他如许挑逗,她也不免动情。
“很想是有多想?”
“我方才已经与主任大夫聊过,明天等爸爸做完手术,我就去感动员剂,尽快为小庭停止干细胞移植。”
枕上,慕云庭听着裴溪远的故事,人已经沉甜睡去。
手术的事情,他还没有向裴东晟说。
“好。”
“我讨厌病院。”
洗手间里,沈宁方才洗完脸,正将毛巾放到架子上。
“你今晚就好好歇息吧。”
裴溪远收回目光,“今晚,我去陪陪爸爸,你就留下来陪小庭吧?”
手指捧起她的下巴,他悄悄地啄了啄她的嘴唇,然后就很天然地吻住她。
“宝宝,我想你了。”
“想。”
“你想我吗?”男人吻着她的锁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