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将纱布打结,绑成一个标致的小胡蝶结,冷小野扬扬唇角,“包得还挺标致的吗?”
手掌落在她的脸上,他却并没有做出甚么过分的行动,只是抬起手指,将她疏松下的乱发向耳后理了理。
她手上的纱布已经松脱,幸亏并没有出血的迹象,皇甫耀阳微松口气,两只手就将她的纱布解开,重新包裹。
视野中,男人专注地看着她的手掌,脸上被她割开的伤口已经凝血,构成一道细细的红色血线。
实在,他也不是很讨厌。
二小我这个模样,哪像是方才还斗得你死我活的敌手,清楚就像是方才吵过架又合好的小情侣。
她悄悄咬了咬小牙,没躲闪。
他只是不肯输,想要征服她。
恩,必然是如许。
她这么玩他,折腾到这个境地,他竟然还能谅解她?
冷小野怜悯地看了皇甫耀阳一眼,可惜啊,伯爵先生,此次您能够会大失所望。
冷小野有些惊奇地看向皇甫耀阳,“你真得不生我的气?”
冷小野扁扁小嘴,公然本身的演技还是不可啊,下回要随身带点辣椒面儿、芥末水。
“疼吗?”
“此次我谅解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他挑了挑眉,疑问地看着她。
以是,伯爵先生,对不起喽!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和顺?!
还是,真得喜好上她了?
将枪顺手放在一边,皇甫耀阳抬手扶住她,谨慎地将她扶成坐姿,手就捧起她受伤的右手,查抄她手上的纱布。
皇甫耀阳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他皱着眉看着她的小脸,“别装了,你一颗眼泪也没挤出来。”
不成能!
这孩子脑袋被驴踢过吧?!
晓得她是装的,他还谅解她?!
固然冷小野自认本身还是很敬爱的女孩,却并不会那么自恋地以为,皇甫耀阳刚熟谙她这两天就会喜好她,更何况,还被他玩成如许。
冷小野伸向手枪的手指,僵了一僵,“皇甫耀阳,我们媾和吧?”
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很小就落空母亲的皇甫耀阳,传闻她也是没父没母的孩子,天然地就升起一股惺惺相惜的感受。
冷小野又向地上的枪悄悄看了一眼,然后又抬眸看他。
不过,她实在没有被他抓归去,被人当宠物一样养在笼子里的兴趣。
被她这么玩还能喜好上他,除非他有自虐偏向。
“跟我归去吧,好不好?”
就在她思考着如何持续演下去的时候,皇甫耀阳已经直起家子,将握着枪的手拿开。
皇甫耀阳抬脸看向她,手就向她的脸伸过来。
冷小野敏捷扫了一眼放在一边的枪,撇撇小嘴,“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