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们明白！”
“本王是顾恤你，你不明白吗？”
“本来确有其事啊！”凤举笑着看向潘充，“潘大人，想尝一尝吗？”
汩汩的鲜血顺着肚皮滴下，潘充的惨叫声刺得人耳膜发颤。
潘充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他扯着喊哑的嗓子说道：“别白搭力量了，你觉得这点威胁便能令本官就范？哼哼，本官晓得，你不敢杀我！我死了，你们想要的东西便再也得不到了。”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做的。”
“一天十二个时候都不准他入眠，用你们的体例给我好生服侍着，转头会有人送参汤来，如何吊住他的命，我想你们该当有经历。”
凤举笑着用扇子敲在刀刃上，收回清脆的声响，鲜血从刀尖滴落。
作为一个女郎，凤举的做法确切过分极度，完整与她的身份春秋不相合适。
“我想潘大人仍需求些时候思虑，无妨，一百二十八种酷刑，重新到尾轮一遍，这段时候充足大人渐渐思虑了。”
说着，她微微一笑。
凤举和慕容灼走远了，高泰与吕兴长长出了口气，双股直发软。
慕容灼几近是压抑着，低吼出声的。
在那般优渥的环境中长大，本该是个无忧无虑、娇生惯养的少女。
她幽冷的目光瞥向了高泰、吕兴二人，看得两人头皮发紧。
“听闻潘大人每日都要用人乳沐浴，你们可知？”
“知、晓得！”两人忙不迭点头。
出了秘牢，吕兴小声问道：“不知贵女另有何叮咛？”
……
“这位贵女动手之狠，真是不逊于你我啊！”
看着那薄如蝉翼的皮肉垂垂离开潘充的肚皮，凤举胃里顿起翻滚，被她不动声色地压下。
“该死的潘充，若非他死活不开口，我们也不必提心吊胆跟他耗着！”
“本王是……”慕容灼喉头哽了一下。
顺手将刀刃扔回木架，她捏着细盐慢悠悠地洒在潘充的伤口上，潘充尖叫着，浑身颤栗。
凤举压抑着肠胃里的翻江倒海，自嘲地笑着，语气冷酷：“灼郎也感觉凤举残暴暴虐吗？”
“不敢？”
但，这不是重点！完整不是！
可究竟是如何的伤痛才气逼得她变成这般模样？
马车上，慕容灼凝睇着凤举，看着她强忍不适，忍到眼角发红，神采惨白。
凤氏阿举，阿举……
“潘充，你不必再对忠肃王与楚家抱有但愿了，你现在面对的是华陵凤家，而非任你鱼肉的博阳凤家，你感觉我会顾忌吗？你若实在不肯说，我留着你的命毫无用处，你若说了，或许，我尚会网开一面。”
“听闻当年潘大人上任第一天，在府中设席，将一个年方十三的仙颜少女活活烹煮，当众割下她身上的肉享用，还说人间最鲜美的便是人肉，而人肉中最鲜嫩的便是婴儿与少女。可我看大人的……”
“你感觉我不敢吗？获得你手中的东西，当然能获益，但放纵是得不到，此次我们在洛河郡也算收成颇丰了，并不会有任何丧失，潘充，你的命与你手中的东西一样，不过可有可无。”
看着你被恶梦胶葛，整宿难眠，看着你逼迫本身学会暴虐，与那些蛇蝎豺狼相争，本王顾恤你，心疼你，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