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素白玉手俄然将一块糕点塞进了他口中。

慕容灼闻言,倒是收回了目光,脸上的钦慕消逝殆尽。

她无法地摇了点头,低声对未晞道:“去看看人可曾到了。”

“灼郎,腹中饥饿了吧?尝尝这个。”

说着,再次将目光投向裴明雪。

裴绍抬手指向了别的一座山岳,持续道:“本日鹤亭六俊也会齐聚鹤山,能与他们毗邻宴饮但是莫大的幸运,如有幸能远观到六俊神仙风骨,也算不枉此行了。”

“哼!”

“阿谁女人一向在盯着你。”举杯喝茶的慕容灼俄然瞥着不远处的一个位置说道。

席上世人面露忧色,氛围刹时高涨。

“哼!”慕容灼冷傲地扬起下巴道:“国土沦丧却不思光复,偏安一隅,耽于吃苦,不是废晋又是什……”

凤举脑海中俄然闪现出一个身影,前次见到的衡澜之,传说中的鹤亭六俊应当也是如那人普通的风采绝世吧?

漫山桃花的美景当然令人赏心好看,可裴绍口中的鹤亭六俊仿佛比美景还要令人佩服。

鹤亭六俊不止是在大晋,能够说是在全天下文人士子心中有着绝对的影响力与号令力。

凤举闻言望去,正撞上了裴明雪焦炙的视野。

“常听皇祖父提起,南晋的鹤亭六俊皆是绝代名流,六人道情差异,各有风骨,却无一不是率性萧洒,才调横溢,且皆是系着王谢,其影响力可谓天下清流之魁首。”

“今次流觞宴之以是选在西山,一则是是以处正值桃花盛开,风景极美,二来,想必在坐诸位也都已经传闻了。”

慕容灼不由挑眉,问道:“她便是阿谁红颜祸水?”

凤举无法地轻吐一口气,道:“灼郎,你现在居住于晋地,与晋人来往订交,这‘废晋’二字但是不能再用的。”

她手中香扇缓缓滑开,虎魄凤眸流光灿烂。

头痛啊……

与慕容灼那张妖孽的脸对视,饶是心有所属的裴明雪也忍不住神思一晃。但在看到那双蓝眸中的冰冷寒意后,裴明雪心头一惊,仓猝转开了脸。

西山与鹤山隔得并不远,从这里模糊还能看到鹤山顶上的一座飞檐亭,檐牙高啄,仿佛仙鹤振翅青空,独立于世外。

慕容灼冷酷地收回目光,又落到身边的凤举身上。

可就是如此人物,却无一人退隐为官,即便他们各自家属频频催促,掌权势力一再求贤若渴,也没法摆荡他们隐居避世的志向。

凤举头痛地用扇柄敲了敲额头,这位长陵王实在是不好管束。今后还不知要为她惹出多少祸端。

那,便是栖鹤亭。

“可贵见灼郎会对晋人如此赞美。”

可贵见慕容灼会跟着世人向鹤山眺望,凤举问道:“灼郎也知鹤亭六俊?”

慕容灼点了点头,冷傲的脸庞上略带着些许钦慕。

“赞美他们的是皇祖父,不是我,身怀济世之才不思放眼天下,整日与酒药山野为伍,这类人不过徒有浮名罢了,若说你们废晋另有人能值得我刮目相看,你父亲算一个,楚骜勉强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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