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来讲,凤举是不信赖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的,可黄公当初的确道出了她与灼郎宿世的玄机,又让她不得不信赖,有些看似玄虚怪诞的东西能够真的有其奇异之处。

凤举笑着接过,道:“这可不是我编的,师父问我,我不过是照着书中所载讲了一遍罢了。”

旋即,她话锋一转:“我倒是更加猎奇,如此偏门的官方秘术,少有人知,司徒曹宪是刚好听闻过,还是,一早就有人奉告了他。”

“禀郎主,卫统领在东宫搜出了窃运术所用的人偶,太子咬定本身并不知情,但陛下大怒,朝中仍在对峙。”

“郎主,太子妃于大殿之上自刎了!”

传信的家奴一五一十道:“卫统领将窃运术人偶带到御前,陛下大怒,但有朝中过半官员出言保护太子,陛下并未决定将太子如何,但太子妃俄然突入大殿,称凤朝宫和东宫中的窃运术人偶,皆是她暗里所为,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并不知情,随后便以死赔罪了。”

“产生了何事?”楚秀语气还是陡峭。

这一名家奴刚说完话退出几步,目睹别的一名又仓促赶来,倒是带来了一道晴空轰隆般令人猝不及防的动静。

阳光虽好,但时候长了也实在酷热,楚秀一边听故事,一边端起一碗冰镇酸梅汤喝了两口。

这时,一名家奴再次传来动静。

曹宪其人,她很早之前就向父亲体味过。

“你想将曹宪拉过来?”楚秀问。

凤举手中香扇一顿,楚秀刚拈起的棋子又掉进了棋篓里,但只斯须之间,两人便规复如常。

凤举含笑,道:“我与父亲和师父一样,对此人无甚好感,但他眼下倒是陛下最倚重的大臣,他必然晓得陛动手中留着多少人。如果能将这些人一一攻破,我们将来也可兵不血刃,免除一些不需求的兵戈之灾。”

第二口将将咽下,便闻声凤举说那人掉进粪坑灭顶了,顿时口中酸梅的香味都变了味儿,气得将玉碗往托盘上一磕,倒了一碗给凤举。

“不就是少了你一碗吗?你何必编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故事来倒我胃口?”

一样是盗取别人的人生,凤举感觉这窃运术与移星易命倒是异曲同工。

晋帝之以是想用曹宪来对于士族,只因这曹宪对士族非常讨厌,但从他攀附士族、依托裙带升迁来看,他讨厌士族一定是因为傲骨,以及对士族某些弊端的恶感。

凤举思考之间,缓缓展开扇面悄悄动摇。

楚秀道:“曹宪虽是陛下用来对抗世家的宠臣,但其人出身豪门,暮年靠着裙带干系才得以升迁,看似铁面固执,实则不过色厉内荏,又有些贪财的弊端,若说他早已被睿王与楚家拉拢,倒也不是不成能。”

楚秀干瞪眼,也无可何如,泄了气猜疑地问道:“你说这是楚令月的手笔,大贤能师黄公之名绝非浪得浮名,莫非这窃运术当真有效?”

或许,只是因为恋慕,妒忌?

沉默半晌,凤举说道:“黄公或许确有其过人之处,但这窃运术如若真的那般奇异,睿王何不直接用术法窃了陛下的帝王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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