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不成能!
翌日凌晨。
东方婧一听到“恭王府”三个字,便觉头疼,扶额不语。
“啊?”绿翘傻了眼,“这么说,我们斗不垮容妃,还平白无端树了个劲敌?我们这不是本身找罪受么?!”
东方婧抿唇一笑,“蓝家和容家能相提并论么?容家的权势遍及都城,这可不是陛下说动就能乱动的!”
有人与她同床共枕睡了一晚,她会一点都感受不到?!
绿翘打了洗漱水,拍门出去,见东方婧盯着一块玉牌发楞,忍不住笑出声道:“蜜斯,你盯着姑爷的玉牌看这么久,这是想姑爷了么?”
“但是……”绿翘总感觉内心疙疙瘩瘩的,难受得紧。
“好了好了,都是算计好的,能出甚么大事。”东方婧无法地摇点头。
东方婧便道,“但是甚么?现在将她送回斑斓宫,不是明摆着奉告外人,王爷今晚真的没回玉华台么?另有两日,王爷如果还是不会玉华台,旁人找准了机遇刁难,那我也只能吃哑巴亏!”
东方婧眉头舒展:宗政扶苏的玉牌如何会掉在这新床之上?莫非是大婚那日,他不谨慎落下的?还是说昨晚……
东方婧依约记得在哪儿见到过这枚玉牌,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东方婧冷眸一挑,蹙眉问道:“这玉牌是宗政扶苏的?!”
绿翘皱眉道:“陛下发了很大的火,差点儿殃及无辜!可奴婢就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容妃犯了这么大的事,陛下如何还只是将她禁足,没点儿本色性的奖惩呢?想想当初德妃犯事,陛下直接给打到冷宫去了!”
半夜,一道黑影闪进了玉华台。此人轻功之高,任何人都未曾发觉。
“嗯。”绿翘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们恭王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绿翘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似的,咬唇出声道:“对了蜜斯!你如何还将冬梅留在玉华台呢?既然我们已经发明她向容妃高密,倒不如趁机措置了她,将她赶回斑斓宫去,免得总要防备着她!”
东方婧伸了个懒腰,翻身筹算持续睡,却被一块硬硬的东西搁着了肋骨。她朦昏黄胧地展开双眼,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块玉牌,玉牌后背雕着青龙图案,似曾了解。
“是啊!蜜斯认不出么?这青龙图案和姑爷面具上的图案一模一样,较着是姑爷贴身佩带的物件。”绿翘一边说着,一边帮东方婧擦手擦脸。
东方婧用力摇了点头!她究竟在胡思乱想些甚么?!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她高密。”东方婧淡然自如地饮茶。
东方婧折腾了一整晚,洗漱以后,早早睡了。这新床大得很,一小我睡,躺着格外舒畅。
“是别人先获咎的我,又不是我好斗。”东方婧无法地耸了耸肩,“容家是百大哥树,但被容妃母子这么折腾下去,也迟早有垮台的一天。我们怕甚么?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先对付着呗!”
绿翘细心一考虑,忙道:“蜜斯说得对,是奴婢过分痴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