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岳却沉声道:“小师弟,话不能这么说。既然你这身技艺得自徒弟,那你们之间就算没有师徒之名,却也有师徒之实。并且徒弟性子傲岸,如果不是看上你是绝对不会传你技艺的。你应当待他如徒弟才对,不然怕就有欺师灭祖之嫌了。”
肖继明毫不踌躇的来到周浩身前给他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继明见过师叔。”
周浩连连摆手,“这,这……我没有拜公孙大夫为师啊。”
“既然你是徒弟的传人,那也算是我的小师弟了。”肖南岳说道:“继明,还不过来见见你师叔。”
周浩闻言也沉默了,他对公孙大夫的豪情非常庞大,大抵能够说是从恨到敬。“好吧。”他叹道:“他对我确切有活命授业之恩,这徒弟之名,他实在担得。不过……”他俄然看向肖继明,“这师叔你在暗里叫就好了,在内里我们还是以朋友相称。”听到这话,中间的赵玉琴倒是掩嘴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小朋友俄然就成了人家的师叔了。
肖南岳是在十五岁时拜入公孙大夫门放学医的,距今已经有四十年了。而按照周浩的猜测,公孙大夫在广东这里起码有六十年了,因为龙涎果是六十年结一次果的,而公孙大夫也是在龙涎果上一次成果时用本身的身材尝试了一些,厥后接受不住药性导致双腿残废。
周浩只把公孙大夫传授本身武功的事奉告了肖南岳他们,至于《神农百草》和《青囊经》则并没有提起,毕竟民气难测,周浩天然不会把本身的根柢全交出来。
而公孙大夫当年能够是见肖南岳学医的天禀很高,以是才临时起意收其为徒传授医术的。同时,他也只把“五禽戏”招式传给肖南岳,却没有把“养气录”一同传授。在公孙大夫的教诲下,肖南岳学习了多种中药材的功效和药性,也学到了非常高超的断症之术。而以肖南岳的医术,比拟海内那些闻名的老中医也已超出了很多。不过肖南岳数十年来都非常低调,一向守着这间家传的“济民药堂”,冷静为四周的住民看病断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