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面,半点动静也没有传出来,不晓得内里到底是何景况,四位宫婢心中悄悄叫苦,寻了如许的鬼差事,仿佛随时随地人头都要落地的感受,这真是刀悬在脖子上,让人苦不堪言。

颜婵满脸通红,从床高低来,幸亏她只是不谨慎在床塌之上睡着了,身上的衣衫还算无缺,并没有甚么影响。

宫里的主子犯了错,天然要遭到惩罚,那四位宫婢看管不力,在他看了,犯了大错,并且她们不懂端方,竟直接跑到他的寝宫以外鼓噪,闹得几近大家皆知。

“你既晓得出去便是打搅了我们两个,那还出去何为,现在就请你出去吧,我和婵儿另有些私已话要讲,你在,倒是极不便利。”柳子恒淡淡的道。

但是他这等的时候也未免太久了,那四位宫婢在他锋利的目光之下几近不敢转动,恰好她们也不敢分开,只要硬着头皮陪着他在那边等候。

她整了整衣衫,肃了肃容,这才道:“你若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事,实在我差人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问一下,之前在回春殿奉侍的那四位宫婢到底如何了。”

焰汐几近觉得,他要在这里等上一夜,一个时候,两个时候,三个时候畴昔了,但是还未曾听到内里传来的动静,焰汐终究等得不耐烦了。

她和柳子恒这副模样躺在床上,被焰汐看到,焰汐还不定会想到甚么,固然看不见,她也晓得她和柳子恒现在的姿式很轻易让人想歪,但是,柳子恒此人没脸没皮的,她推也推不动,偏生还将她抱得更紧。

她既有事要找他,就算他出来,也是事出有因,他也有来由,焰汐想了想,就算她要见怪,那也没体例,他在外间也等了这几个时候,充足了。

颜婵几近都要将头埋在柳子恒的身下去了,此人,净说些让人曲解的话,本来他们甚么事都没有产生,但听他话里的意义……

“也不是我要决计出去讨嫌,实在是仆人之前差人叫我过来一趟,谁知我过来等了三个时候,却无半点动静,这才忍不住出去检察一番,如果坏了柳至公子的事,倒是我的错误了。”焰汐嘴上虽说着客气话,但是语气是毫不客气,听得柳子恒冷哼一声。

四位宫婢,焰汐皱着眉头,几近都想不起来有这一回事,却没想到,颜婵叫他过来,只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

不过,颜婵有找过他吗?她到底找他做甚么,这时颜婵才想起之前之事,方才将头从柳子恒身下抬起来,拍了拍柳子恒,柳子恒才不情不肯的松开她。

哪晓得他进房间看到的就是面前的这一幕,他们二人密切非常的依偎在床上,两人相互之间毫无裂缝,仿佛这两人天生就该是如此,他们之间已无任何人插手的空间。

焰汐苦笑一声,终是忍不住插嘴,这一说话,倒是将床上的两人给惊醒了,颜婵推了推柳子恒,有些不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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