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你去探听探听就晓得了,这些事谁都晓得。”

萧羽川一向在院门口,冷冷地说了句,“姓陈的,我二哥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萧家的便宜,我包管你们家占不着一丝。再有歪念,到时进了牢房,那就是你们咎由自取!”

提起来,杨有理都发了个抖。

陈显神采很尴尬,也明白这位徒弟说的有理。

李蓉儿虽不甘心,也不敢多加说道。

萧羽川把她搂在怀里,“媳妇,她结婚了,今后也不会来烦我了。”

“萧家兄弟可都是聪明的。”杨有理又道,“前段时候村里的刘香莲占了理儿,告川子都输了官司,白给打了二十大板子。你们这不占理,还想霸人财产的,进了衙门可就出不来了。再说了,再在萧家但是村里大户,川子家是村里首富,前阵子石家老二石方到川子家盗窃,给川子踩烂了命根子不说,打得剩一口气送去衙门,传闻判了七八年。你们跟川子斗,那是输定了,还是诚恳点吧。看模样,川子是不会对你们部下包涵的。”

“你去衙门,去村里随便问谁。”杨有理说,“你们还是别想着偷了,到时根都搞不好被川子踩烂……”

来了大半天的,连个萧家的院门也进不了。经此一事,他们家也是真不敢打萧家财帛的主张了。

萧爱流只得哄两个孩子。

傍晚时分,返来后笑着对苏轻月说,“媳妇儿,我刚才听人说,黄麻子要到刘香莲家倒插门了。今天下午已经摆了婚酒,只摆了几桌酒,光请了刘家跟黄麻子家的远亲。刘海棠跟刘香莲在婚宴上打起来了,刘香莲怪刘海棠,她来咱家闹时,刘海棠三番两次不帮手。两人的脸都相互抓花了。”

“饿……饿……”陈大显一向哭闹。

当天下午萧羽川上山去砍了两挑柴返来。

陈显跟萧爱流真怕了,一脸菜色,伉俪俩一边抱怨,一边带着萧爱流跟俩孩子走了。

一头狍子肉卖掉了大半,剩下的十斤肉,萧熤山割了六斤送到隔壁给川子家,余四斤交给李蓉儿下锅。

萧熤山从隔壁返来的时候,倒是端回了一大碗鸡肉。

“吃甚么吃,有干粮吃都不错了。”陈显喝了声,孩子哭得更凶了。

她与萧熤山分着吃,也饱餐了一顿。

萧爱流只得从承担里拿着干粮先给儿子吃。

“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肉……”陈大显闻着隔壁厨房飘出来的肉香味儿,馋得流口水。

李蓉儿见他们走远了,唇角勾了起来。心想着还是川子办事狠,有威慑力,不然真是怕摆脱不了萧爱流这类亲戚。

苏轻月眉毛一挑,“倒是风趣。”

“三弟……”萧爱流还想说甚么,萧羽川关了院门。

“我只晓得刘香莲的事,不晓得石家的老二被踩烂命根子,坐大牢的事……”

萧爱流想起她被川子打了好几次,又见萧家人这么狠,确切斗不过萧家。

陈显问道,“这位徒弟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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