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二哥去叫媳妇一声,他如何就把她抱过来了。
他倒不是想要媳妇服侍,也舍不得她做啥活,只是想她那双小手在自个身上摸……
媳妇如果肯摸一摸他,那感受必定很舒畅……
厨房到了,萧熤山真把苏轻月放了下来,怀中的娇躯一空,他顿时内心涌上失落,真想一向这么抱着她。
二哥真的不算帅,他左脸上胡髯都粉饰不了的伤疤,乍一眼看去还很可骇。
房间里乌漆争光的,她想着点一盏油灯,又想想还是算了,给二哥家省点油吧。省个一点是一点。
还好是背对着媳妇的,媳妇不晓得。
萧熤山也晓得媳妇一向拿那炽热的目光盯着本身冲澡,如果媳妇能过来给他搓背,那该多好?
苏轻月就是再花痴,也不美意义再盯着二哥看了,干脆回身走进了房里。
此时的二哥已经洗完了澡,头发也洗过了,擦得半干地搭在身后,她被抱着,只能反射性地以左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抓上去,那结实的手感,微温的热度,仿佛连他血管跳动都摸得出来。
想到媳妇盯着二哥差点流口水的样儿,他就气得猛拿锅铲翻菜,差点把菜锅都捅穿了。
这么想着,他裤裆顿时撑。
迷迷乎乎之际,萧熤山轻拍着她的肩膀,“月儿,醒一醒,起来吃晚餐先……”
他喉咙里顿时感觉火干火撩,刚禁止不住地想吻她……
萧熤山恰好低头,瞅着媳妇探视的双眼,那双明眸水润水润的,小嘴儿微启着,暴露整齐的牙齿,嫩嫩的唇瓣似在诱人采撷。
他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厨房走。
她的小脑袋一靠在他的胸膛,坚固壮硕,固然她是聋子,却总感觉二哥的心脏必定也比普通人跳动有力。
却有一种糙男人的男性魅力。
本来他被媳妇看得不美意义,严峻得不敢回身,听到三弟的话,他嘴角不由微微地勾了起来。如果媳妇想看,他洗好了澡,就是甚么也不穿,让她看个够也没题目。
抬头朝上,瞧着二哥。
轻月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二哥……”
“月儿……”萧熤山唤了声。
能抱媳妇这么便宜的事儿,还用他去喊。自个就去了。
轻月瞄着吝啬猫要讽不讽的神采,不晓得这只猫在酸还是在怒,她回身往主卧走,声音清脆,“放心,我不吃你烧的晚餐。”只没推测二哥会抱她罢了。
吝啬猫说不让她吃晚餐,倒是省了她的事了,倒在炕上就想睡,但是走了四个小时的路,她也出了一身臭汗,身上粘乎乎的,她又睡不着,但是又实在是累。
萧羽川的声音适时响起,“二哥,放轻月下来,她脚没断,自个能走的。”
从她的度角看到二哥的下巴、表面如刀凿一样的刚毅,他脸上的胡髯还没剔,又添多少粗暴不羁。
明天握着媳妇的小手,发明她的手比之前要嫩多了,不晓得是不是疗养了些光阴的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