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伸出食指，那就是一了，再画个圈，不就是一加零。不就是十？”高慎一脸遗憾，“想不到萧兄一个妾也没有。外宅呢？养了几个外宅？”
高慎摆了摆手，“随便吧。快清算一间屋子出来，今晚住这。”
高甲都快被他勒死了，吃力道，“没鬼，红衣女鬼不是您说的嘛？”
萧羽川高低打量着高慎，“你也没见得身材多好，你娶那么多妾做甚么？”
砰！一声房门关上。
“红衣女鬼！”高甲骇一大跳。
“为甚么。”
“我……”高慎掰了一动手指，“我仿佛还真有好几个妾……”假笑着问萧羽川，“那萧兄呢？萧兄有几个妾？”
高慎转过身，看到是仆人高甲，怒道，“不是叫你说话不要颤栗，又吓我！”
萧羽川画了一个圆圈。
“还是不要照顾我了……”高慎一脸苦兮兮的，“我爹也真是的，身材也没见多好，娶那么多妾做甚么……”
“不要把我赶出门，我今晚要睡你们房里！”高慎在外头猛打门板，“我怕鬼啊，你们快开门！”
“不会。”萧羽川笃定隧道，“我这辈子，打死我也不会要别的女人。”
“这个……”高慎挠了下头，“我没考虑到这一层。如此说来，萧兄如果本身挣了钱，你就会在外头养女人……”
萧羽川嘴角抽了下，“是零个。你那眼神如何使的。”
“萧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作为男人，没小妾就算了，如何连外宅也不养一个……”
“少爷……少……少爷……”幽幽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高慎跳回地上，衣冠楚楚地理了理衣裳，“嗯哼。”
高慎跳到高甲身上，无尾熊一样抱住他，“鬼在哪？鬼在哪！”
“因为那样对不起我媳妇。”
“没看到红衣女鬼？”
“是。”高甲把马车牵到一棵树下，绑好僵绳，“少爷，您感觉清算哪间配房？”
“少爷，您看马车停哪儿？”
“没有啊。”高甲说，“少爷，我该看到甚么？哦，小的看到您火烧屁股的冲后院跑了，小的想赶上您，只是马车进院，有门槛，费了点事儿，这才牵了马车过来。”
“说完了？”说话的是萧羽川，直接把他轰出房门，“滚出去，废宅房间那么多，你本身去清算一间住。”
“没有。”
高慎一脸动容，“我听着都为神医动容，神医，你嫁了个好相公。换作我啊，就是嘴里说不要别的女人，还是要背着出去偷吃的……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如何能从一而终呢，那是女人做的事。”
“啊，那女鬼变男声了，快开门……”高慎急得直跳脚。
“十个？”高慎张大了嘴，“比我还多。”
“少爷，是我……”高甲牵着马车在他背后不远。
高慎往他背后看，“你畴前院过来，有看到甚么吗？”
“我的钱都是媳妇挣的，拿着媳妇的钱去养别的女人，你感觉是男人吗？”
“少……少爷……小的实在……冷得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