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麻子三天两端打刘香莲,大伙儿都看腻了,人家伉俪的事,也没人出来插手。
又是两大耳刮子甩下去,甩得刘香莲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又向他扑去,他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推倒,“滚!”
看萧羽川走远了,刚爬起来就要朝他追去,只见一道黄色的身影挡住了她的来路。
被她抱着腿,他都感觉脏得难以忍耐,一脚就将她踹了开,“你个荡-妇,再缠着我,我打断你的腿。”
“我他-娘的瞎了眼才娶你!”黄麻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褴褛货,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叫了一帮兄弟来家里喝酒,明显是你趁他们喝醉了勾-引上了我兄弟的炕,还说我让你服侍我那帮兄弟!”
刘香莲的身子飞出去十几米,跌摔在地上“啊”地大声惨叫。
黄麻子对着刘香莲的肚子猛踹,“死贱货,敢说老子没用,我踹死你!”
他听得額际模糊发痛,绕过她就要走。
萧羽川懒得跟她废话,一脚抬起,就将她踹飞了。
“啊啊啊!”刘香莲惨叫连连。
再说了,刘香莲自甘下作,也是她自找的,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都是看热烈的。
黄麻子一脸的狠戾,一把揪起刘香莲,摆布开弓狠甩了她几巴掌,“贱人!你真是荡得非常下作!就那么死要贴着萧羽川?他有甚么好?老子就那么比不上他?”
“你比不上他,你哪都比不上他!”刘香莲被打得脸颊浮肿,“我就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村里人看到刘香莲追着川子去了,有功德的几小我就悄悄的跟着了,本来觉得会看到川子跟刘香莲找地儿‘睡’的。
“啊!”刘香莲俄然大呼一声,捂着肚子惨嚎,“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一股血流从她腿间伸展开。
“我跟你拼了!”刘香莲捡了个石头朝黄麻子砸畴昔,那颗石头不大,也没砸中,一个女人哪是男人的敌手,黄麻子扯过她,也捡了颗石头朝她肚子猛砸,“贱人,当着老子的面就到处勾男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抬首一看,竟然是相公黄麻子!
哪晓得川子底子是有白睡的也不上。
见他不语,她还觉得贰心软了,她仰着楚楚的泪容凝睇着他,“川子哥,事到现在,你成了亲,我也招了婿。我晓得我同你再无能够了。我只想跟好上一回。”
她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脚,“川子哥,你跟我好一回吧,就一回,我求你……前边的河坎下头没人看获得,我们去那……”
“好啊,你打死我、打死我好了!”刘香莲歇斯底里起来,“归正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黄麻子阿谁牲口到我家上门,竟然让他那帮子猪朋狗友睡到我的炕上,让我服侍了那帮子牲口,我死就死!”
“你整天跟别的妇人厮混,就不答应我上你兄弟的炕?”刘香莲被打懵了,也不要脸了,“是我勾的他们又如何样?哪个的工夫不比你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啪啪!
倒是刘香莲运气不好,撞到她家那口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