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萧崇焕俄然沉着了下来,“谁说老夫要搬走?”

“哼,跟抹布说话有失身份。”常皓天下逐客令,“从速滚!”

收起借单,表情是倍儿的爽。

萧崇焕是恨不得把苏轻月的皮剥了烧成灰,本来是要走的,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显得走人是被赶出去的。

“这又不是你府上,你有甚么资格赶人?”说话的是萧崇焕。

“那就从速走。”常皓天嘲笑,“还说人家新建几个月的宅子是破屋子,破屋子你这块抹布还住了四十天?难不成这四十天你这块抹布都在抹地?”

“就凭我是轻儿府上的高朋。”

三天后收了银票,去兑换成真金白银,可不就堆成小山了嘛。

银竹把他刚写好的借券捧到苏轻月面前,“蜜斯,您请过目。”端着十一万五千两,固然是借单,也跟真金白银似的,重如泰山。深怕一不谨慎花花了零散半点,捧着借券的手都颤栗。

苏轻月可没那么谨慎,伸手取过看了一眼,手中催动内力,墨迹刹时蒸发干了。

想来天下也就她苏轻月这么有脑筋,一下就赚了堆成山的钱。

萧崇焕被讽得面红耳刺,甩下羊毫拂袖。

银竹顿时答复,“回蜜斯,是萧氏家主欠了您一屁股债,正在写欠条呢。”

“哈哈哈!”常皓天嘴里收回开朗的笑声,“轻儿,你还真成心机!”

“你……”沈芸的确就快气昏了,“我一介妇人,说话失了些许分寸,常庄主跟我一个妇道人家见地,襟怀一定局促了。”

沈芸接腔,“欢迎就不必了。这么个褴褛屋子,本夫人还不屑住。我会跟川儿说,是你把我跟他爹老俩口赶走的,看川儿会不会休了你!”

“这么提及来,本村姑比萧氏家主另有钱了。”苏轻月也不知从哪取出来一把折扇,唰地一甩开,“这年初,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管你特么的一等世家,没钱的,就跟乞食的差未几。堂堂一等世家的家主欠钱不还,还不是差点被老子这个村姑剁了爪子。我很讲事理的,实事求是,萧老爷,我这说的大实话,没错吧?”

“村姑如何了?”苏轻月微微一笑,“本村姑不偷不抢,还就那么光亮正大地赚萧老爷十一万五千两银子了。唉呀,加上常庄主大款消耗,预付了十一万两……这两笔钱加起来,够我把这个镇子都买下来了。照我这么个赢利的速率,怕是连你‘崇高’的一等世家都赶不上。是哪只崇高的世家之主在写欠条呢?”

“萧老爷,白纸黑字的,写得一清二楚。”苏轻月笑说,“帐结清了,您仍然是我府里的大客户。只是您的消耗到刚才为止也到期了,三日跋文得把欠我的钱送来我府里。那么接下来,您是要持续住我府上消耗,还是住不起了,搬了滚走呢?您如果走,我必然会在您屁股背面放几串鞭炮,这个不免费,您放心,这只是对您这个大客户表示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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